首页 和说唱厂牌社长恋爱之后

尾声


的,我拦都拦不住,还好被江妄拦住了。”

    “他对你哥说,一切他都会处理妥当的,让你哥只管留在这里照顾你。”嫂子说,“他们又单独说了一会儿话,你也知道,江妄说话你哥也是比较信服的,可算是冷静下来了。”

    我心有余悸:“还好没闹出什么大事。”

    但是还是隐隐有些担心江妄。

    嫂子顿了顿,冲我俏皮地眨眨眼,语气揶揄:“哎呦,你不知道当时那江社长的表情也是凝重得很,像豁出去了一样,你说他是喜欢你呢还是喜欢你呢?”

    “啊?”我故作无辜,开始装傻,“我没对你们说我和他已经在一起了吗?”

    嫂子面上浮现出错愕又无语的表情,她愣了两秒,很快反应过来,“什么时候的事!你给我老实交代!”

    我只眯眼笑。

    住院的第七天,我迎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新闻上说白悦然父亲的企业涉嫌违法交易,面临查封,这些天来一直包庇的女儿也因为故意伤人面临法律的惩罚。

    坏消息是打石膏的胳膊迎来了比以往都要强烈的疼痛,疼得我睡不着觉,在病床上辗转反侧。

    我现在行动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我哥和我嫂子这几天一直没休息好,被我催回家好好睡觉了,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

    事情结束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不会出什么差错了吧?

    我给手机解锁,想给他打电话,可现在已经过了零点,我又担心打扰到他休息,所以又把手机放下了。

    病房的把手忽然一动。

    我立刻用一只手撑着,坐起身来,打开灯,眼睛盯着门。

    果然下一秒,心中挂念的那个人就这么推门走了进来。

    江妄一步一步缓缓走到我跟前,他的脸色算不上好,苍白得不行,一双点漆眸子却依旧温柔坚定。

    一见到他我就忍不住掉眼泪,我知道在我心中,我已经完完全全把最真实的自己展现在他面前了,我可以疼,可以使坏,可以哭,也可以胡闹。

    从出生就带来的、骨子里的戒备,我已经对他放下了。

    在我床边坐下,江妄伸手摸摸我的脸,扯了扯嘴角,声音哑得不行,“哭什么?才几天没见就这么脆弱了?”

    “我的胳膊好疼……”我哭唧唧地冲他说。

    “以后都不会再疼了。”他说。

    他的视线转移到我的石膏上,上面有几个简笔画,是我哥和我嫂子画的。

    他放轻了声音问我:“谁画的?”

    我如实回答了。

    他便拿起桌子上的马克笔,也在石膏上画了起来。

    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笑脸。

    画完之后,他抬眼笑着问我:“这样算不算我也是你的家人了?”

    我哥,我嫂子,和他。

    都是我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人。

    他脱掉外套,我发现他的胳膊上有几道鲜明的伤痕,很深,简直可以说皮开肉绽的程度。

    看得我心紧,一下子又红了眼睛。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满不在乎地笑:“被鞭子抽的。”

    他还说背后上的伤痕更多。

    他家里本就不支持他做音乐,对他是恨铁不成钢的态度,加之这次他擅自利用家里的资源把没什么利益冲突的企业搞下了台,大动干戈,自家也伤了些元气,他的父亲火冒三丈,拿着鞭子狠心抽了他一顿。

    “你没必要为我做成这样。”我哽咽道。

    眼前的他嘴唇勾了勾,下一句出现得毫无预兆,“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语调自然得好像在说晚上该吃什么饭。

    我怔了怔,又瞧见他摊开掌心,里面有一枚大方简洁的戒指。

    我不自觉就被他拉住了手,看着他为我套上戒指。

    他对上我眼睛,眼眸清亮。

    “画画哪有什么效力,还是这个有保障。”他笑着说。

    我梗着脖子,“我很难缠的。”

    江妄亲了下我的脸,笑意更深:“那就互相纠缠到死吧。”

    “你刚才是苦肉计?”

    “是啊,怕你还要考虑考虑,故意脱给你看的。”

    “疼吗?”

    “疼死了。”

    “那我亲你一下。”

    “别这么吝啬,多亲几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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