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银匕首,她也寻回了施与死亡的权力。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于是,洛西芙再度刺下。 刺他的小腹,他的脖颈,他的手臂。整柄没入,匕首虽短,但力道就像要把他全部贯穿。 每刺一次,他就颤动一次。蓝血迸溅在他们之间,全身上下。摩勒塞格斯看着她的脸庞,随着她的动作张开嘴大口呼吸,却无法挪开目光。 他搂住她,把她抱在怀里,咬牙发出闷哼。 双瞳却睁得很大。 “不是那里。” “也不是那里。” 他说。 “圣女,我有预感,你光是刺那些地方,我是死不掉的。” 洛西芙又一刀划开他的喉咙。 “闭嘴。” 她说。 血肉模糊中,摩勒塞格斯笑起来。 笑出来的也是血。 他单手掐住她的脸庞,翻过身,吻上去。 亲吻就像野兽的撕咬,尖牙划开软肉,红的蓝的血交错滴落。当鲜血滴进黄金,那股诅咒的力量,痛苦便成百上千倍地袭来。 他浑身都在灼热的诅咒中燃烧。 他就要粉身碎骨。 即使是这样,也无法停下来。那些交融与起伏,欲望与贪婪,痛楚与窒息,顺着他浑身上下清晰的感官,将他的血管与心脏填满。那些过量的信息,似乎早已与他躯体构造的意图大相径庭。他是龙,他的大脑本该一片空白,不应该感受到这些,无论是快感,痛苦,悲伤,还是爱。 但是,已经这样了。 所以恶龙从未觉得他再能有机会逃出去。 …… …… “想逃的,就让他们逃吧。” 夏莉说。 城堡中,意识到城堡已然天翻地覆,不少贵族们和帝国军狼狈逃窜。 高台上,夏莉看向外面的漫天雪幕。 由于之前接触过摩勒塞格斯,所以当他的身影回环在城堡外时,感受到那股恶龙的气息,夏莉才放下心来。 …… 这个说法其实挺奇怪的。 为什么,明明圣女大人从高塔上跳下去了,还被龙捡走,她会感到安心呢? 怎么想都不合理。 “所以,你是从哪里来的?”费兰忒问。 “从边境。”夏莉回答,“也可以说,是从地牢中。” 他暗自笑了一声。 “地牢吗,真有意思。”费兰忒抬眼,“这也是她的主意?” “嗯。” “那她为什么不自己来?” “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费兰忒:“是吗。什么事情?” 夏莉:“呃,现在不是这个问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