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罗不甘心,但服从命令是奴的天职,断没有让主上一句话讲两次的道理,他只能不情不愿地起来。 韩潇潇迷茫地看着楼离伽,对方勾住她下巴轻笑:“谁教你的?” 韩潇潇听话地指指旁边:“古罗。” 古罗:“……” 楼离伽哄道:“再叫一声好不好?” 韩潇潇眯起眼睛,像一只餍足的猫:“sbei。” 她殷红的唇一张一合,似乎很软。楼离伽突然想吻下去,但最终不过是揉着对方脑袋夸了一句:“乖乖。” 事情的发展太过出乎意料,某个瞬间古罗甚至怀疑王上是不是疯了,但总归他那颗心还是放了下来。反倒是韩潇潇被这个暧昧的称呼弄得一震,羞红了脸。 楼离伽干嘛对她这么好呢? 思及某个念头,韩潇潇心底突然一疼,情绪也低落了下去。但这回她学聪明了,没让楼离伽看出来。 可能他对每个床伴都这样吧。 政务还没处理完,楼离伽又舍不得韩潇潇,便将人带回了正殿。他将人带到自己寝宫,为了防止人无聊还专门给她找了些零嘴,然后才安心去隔壁办事。他知道韩潇潇喜欢新奇的东西,因此这回给她的都是南疆特产,够她玩上好一会儿了。 大皇子党贼心不死,欲死灰复燃,处理起来稍微有些麻烦。因此,等楼离伽干完一切,漏钟已走到了亥时。 他有些着急地推开寝殿门,然后看到了一个满脸通红的韩潇潇。 视线下移,当他望见对方手中握着的那瓶乳白罐头时,心里的某根弦啪嗒一下断了。 坏了,一时不察,竟将乳酒也一并送了过去。 这酒喝起来淡,实际上浓度极高,而韩潇潇手中的那罐已经空了。 “还认得我吗?”楼离伽反手关门,快步走到她跟前,拿手背贴上她的脸。 脸上的触感温热柔软,韩潇潇依赖地往那边挪了挪,突然亲了上去。 很轻的一个吻,唇瓣一触即分,像是羽毛抚过心尖,痒痒的,却渴望得到更多。 楼离伽的眼神即刻就变了。 他掐住韩潇潇下颚:“认得我是谁吗?” 酒精作祟,韩潇潇脑袋一片昏沉,有些呆呆的:“哥哥。” 她乖巧地上前将人搂住:“sbei。” “别闹。”楼离伽皱着眉,“我去拿解酒药。” 说罢便要转身走,但却被韩潇潇拽住衣角。 “哥哥。”她委委屈屈的,几乎快掉下眼泪来,“要抱。” 平日的韩潇潇光是说话就像是撒娇,醉了酒后更甚。毕竟是心爱的女子,楼离伽不过犹豫了半刻,就毫无心理负担地转回了身,将人抱在腿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