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跌落的戒指差之毫厘。 就差一点...... 就差一点点...... “你敢吼我?!”万俟安先是一怔,难以置信;紧接着美目便布满了雾霭。 “小姐...我......”阿音自知失态,虚扶着万俟安的肩手足无措。 “我恨你...我恨你!!!” 绵软的拳头砸在阿音的身上,她从未这般疼过。 “小姐,我错了,我错了;我随您处置,好吗?” 万俟安缄默,算是无声的同意了这个提议。 ...... 阿音被反绑在不算舒服的椅子上,眼睛被蒙着,嘴巴也被口球堵着,口水不受控制地向下流着,一副淫绯模样。 万俟安望着身下的东西,皱了皱眉。 恶心的东西配恶心的人,挺合适。 “抬抬腿;”万俟安寒声道:“抱住。” 手被绑着的阿音并没有什么活动的余地,只能将身体尽力折起。 没有什么润滑,也没有前戏,万俟安直接挺动腰部,破开层层迭肉。 只是进去一点点,阿音便难耐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看到阿音露出痛苦的神情,万俟安的心里并没有半分畅快。 她明明是要报复她的,看到阿音痛苦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为什么自己却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 指尖捻着突起的果子,身下女人的喘息声渐渐响起,直到难以自持。 “贱死了!这样都能湿,是不是人人都可以肏?嗯?贱狗?!” 阿音奋力地摇着头;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没有理会阿音的动作,万俟安观察着硅胶阳具上已经覆上层水膜,心里想着应该可以了,又试探着向前挺动半分。 穴肉很紧致,抽动起来还是有些困难。 “放松点,贱狗!”万俟安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阿音的臀瓣上。 她很早之前就发现,阿音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被打屁股。 可为什么要让阿音爽呢? 万俟安也不知道。 津液随着情动拖出长长的银丝,阿音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万俟安慢悠悠地挺动着,双手各抓着一只乳,饶有兴致地揉成各种形状。 指甲刮过乳尖的红梅时,阿音的身体总会蜷起。 万俟安改了主意,她想让阿音痛苦,想把她肏死在床上。 大开大合,万俟安奋力地撞击着。 硅胶阳具上有突起的小点,每一下都能很好地刺激着穴内的每一处褶皱。 阿音那受过这种刺激,很快便高昂着到达了高潮。 高潮之后,却是浑身血液倒流的冰凉。 万俟安沉默着抽出插在阿音体内的玩意儿,嫌弃地扔到一边;她并没有管被绑着的阿音,她深知阿音有这个能力将自己解开。 带上钱包和车钥匙,万俟安穿上风衣,没有丝毫留恋地向别墅外走去。 漫无目的。 她住的地方对业主的私密保护很好,再加上现在已是深夜,更不会遇到什么人撞见她的狼狈。 就这般晃悠着,不知不觉间她竟然走到了方才戒指落地的周围。 借着月光和不算明亮的路灯向上看去,阿音果然已经解开了身上的束缚。 可是......她没来找自己。 她只是一个人蜷缩在方才自己坐过的沙发上,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万俟安将手中的烟狠狠踩灭,借着手机的灯光在草丛里翻找到半嵌在泥土里的一对戒指。 两三层楼的地方摔下来,这对戒指竟然还没有分开。 随便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