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便叫人把药煎好送过来。 宋珞秋委屈巴巴地表示:“早上不是喝过了吗?为什么还要喝。前几天都是一天喝一次就行。” “大夫说若是出门受了冻,便要多喝一次,这样有助于疗效。” 宋珞秋瘪瘪嘴:“我也没受冻啊,我穿的暖暖的走的,宁姑娘家里也不冷,我挺舒服的,没有必要再喝一次药。再说了,干嘛逼着人家喝药啊,又不是让人家快点给你们家开枝散叶。” “怎么不是,你没看娘急着抱孙子吗?”傅以恒脱口而出道。 宋珞秋更委屈了:“生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事吗?我生气了,我现在就去告诉娘,你压根没和我圆房。” 傅以恒连忙扯住宋珞秋:“就算不为了生孩子,你也要为自己身体考虑吧,一来葵水就疼的死去活来的。再丽嘉而,你身上湿毒过重,出去那么久,我也是担心你。” 宋珞秋这人还是吃软的,傅以恒好言相劝,她便点头答应了。但中药送上来的时候,她还是抿着嘴抗拒:为什么这中药是煎服的,还这么苦。要是放在胶囊里就好了,要是外面裹一层糖衣就好了。 傅以恒哄了宋珞秋几句,说给她买甜点,给她做甜南瓜粥吃,宋珞秋都一个劲地摇头,最后实在没耐心,就说:“你要再不喝药,我断你一个月肉吃。” 宋珞秋这才端起黑乎乎的药,深呼吸一口气,而后一饮而尽,之后傅以恒紧急给她嘴边塞了块糖,宋珞秋才没呕出来。她嗦了嗦放在嘴里的糖果,啧了啧嘴:“真好吃,哪里买的。” “福建新进的蔗糖,中午叫人在糖铺里买回来的。”傅以恒道。 宋珞秋正准备说什么,傅以恒像是看穿了她,直接道:“给你备了两斤,放心,够吃。” 宋珞秋嘻嘻一笑,傅以恒还是很懂她的嘛。她抱住傅以恒的胳膊,将毛茸茸的脑袋往傅以恒胳膊上蹭了蹭:“夫君真好啊。” 傅以恒看着蹭在自己胳膊上的脑袋,心上突然被什么猛击了一下,他觉得眼前的宋珞秋好…好可爱。 宋珞秋撒娇做完铺垫,见傅以恒态度劝和了,就开始伸手要糖。 放平时傅以恒不会让她吃这么多甜的,此刻却无奈笑笑,又给她手里放了两块。 宋珞秋这下开心了,也愿意跟傅以恒多说说话,她烤着炉子吃着糖,对傅以恒说起今天她去宁月茹家里她们扯的家常。 傅以恒就看见宋珞秋喋喋不休,腮帮子里糖塞得满满当当的,像只肉嘟嘟的小仓鼠,说起话来腮帮子上下在动,像是觅食,可爱极了。 “……夫君,你说那个陈玉笙怎么这么过分,实在太讨人厌了。”宋珞秋以这句话做了结语,而后专心致志地吃糖了。 傅以恒虽然注意力在宋珞秋的肉乎乎的脸庞上,但也认真听了宋珞秋的话,他拧着眉头说道:“修学问应当先修德行,陈玉笙此人德行太差,难当大任。对于糟糠妻子他能用如此手段,对于权贵又隐瞒欺骗为达目的不罢休,还指望他日他能为国为民能有什么大作为吗?虞家与傅家是世交,这事待我查明白,定要禀明皇上给虞娘子一个交代。” 傅以恒这人一向正直,听宋珞秋的描述便觉得过分,因此有些义愤填膺。 “咱们朝中一向以忠孝仁义治国,若事情属实,有人参上他一本,多半他会丢了仕途且判个和离。只是你与他同在一榜,一个榜眼一个探花,这弹劾的人自然不能是你。否则无论你说的属实与否,都会叫人觉得夫君妒忌比你才能出众的人,落人口实。”宋珞秋道:“官场的学问大,切不能莽撞行事,凡事要问过爹爹。再而虞娘子都没说什么,咱们都不过是外人而已,他家这档子事已经传的京城名门都知道了,上达皇上耳中是早晚的事,一朝飞黄腾达本性毕露,料想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傅以恒点点头,很是赞成宋珞秋的话。若没宋珞秋的提醒,他定然会在朝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