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她闪躲的动作下僵住。 明明感觉荒谬的可笑,陆修容的泪却连串的往下掉,说话都拖着哭腔,“你的喜欢和在意,就是我肩上至今湿冷还会痛的伤口,是清葵病危我却苦苦求不来大夫,是我被关在狱里等候你的审判。” “我曾伏低做小去讨你和你母亲的欢心,我做那些被你哧为下人的活,可还是一直没得过你一丝笑意。我患得患失,郁郁寡欢,害怕被抛弃被践踏。” 擦着泪,陆修容张口呛住满满冷气,整个喉咙都开始疼。 她敏感又怯弱,怀疑自己怎么做都不对,觉得自己不配被关心被爱护。 “我曾因为你,连如何爱我自己都不会了。”陆修容颤出一口冷气,终于看清泪水后的他,“你却告诉我,你早就喜欢我,这算什么?” 她哭的不能自抑,却全是在心疼那个蜷缩在深夜里,惴惴不安的自己。 心被压的喘不过气,苏时鹤双眼通红,他好像终于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想去最后抓住那一根稻草,他一把拉住陆修容的袖子。“我已经在对你好了,陆修容,我只是之前不知道我的心意,不知道该如何与你相处。” “可是我后悔了,再给我一次机会,陆修容。”他惶恐的捏紧衣袖,声声哀戚央求。 长吸一口气,陆修容闭眼,“太迟了。” 眼神慌张的乱看,苏时鹤蓦地想起什么,“休书呢,你骗我签了那休书!” 谁曾瞧过他这副样子呢,形容散乱,手足无措,强装出来的强硬像及了撒泼的孩童。 陆修容只淡淡的笑了一下,他就失了心智。 手瞬间用力,苏时鹤拖住她就往里走。 男女之间到底力量悬殊,陆修容几番挣扎却不得,只能惊慌大喊,“你做什么!” 闷声不吭,苏时鹤直接将她狠狠掼在床上,就转身去寻什么。 被摔在床上,陆修容懵了一瞬,便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要往后逃。 苏时鹤却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几条衣带,面无表情的靠近她。 害怕的扭头就跑,没爬出几步,陆修容就觉得自己的脚腕被一只手抓住,随后整个身体都往后拖去。 “苏时鹤!”惊惧的大喊出声,陆修容一边踢脚,一边撑起身子去看。 自由的那只脚都踢到了他的脸上,苏时鹤却全无在意,甚至脸上渐起了笑意,他用一条衣带牢牢绑住她一只脚,就又去绑另一只。 任由陆修容如何怒骂,他都不为所动,甚至覆身上来,凑近她耳语,“陆修容,你别想离开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