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扰你了。”见他好似不为所动,陆修容又接着补充。 眯眼一笑,周淳润轻拂她的脸颊。“窥得一丝怎么能够?” 直到了许久之后,停下的马才终于再次快跑。 陆修容当然没力气乱动,伏在他肩上,气恼不过的咬下一口。 周淳润想起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孩子在婴孩时期会格外喜欢咬东西,若是没有被满足,长大后就会保留这个习惯。 他只是纵容的扶了扶她的腰。 —— 离这里最近的城,叫朔镇。 陆修容随他一起进了一处民居。 门口早有个老者等候,见他来了,恭敬将钥匙递过去。 “多谢陈伯,租金我已让人全送过去了。”周淳润接过来。 老者满脸堆笑,“是是,已然收到了。先生与夫人先住着,缺什么都与我说。” 颔首目送他远去后,周淳润开门侧身,“进来看看。” “怎么不去客栈?”迈进去看,这是个不算大的院落,但胜在干净,东西也都齐全,适合歇脚。 周淳润跟在她后面四处看,她动了什么,他便也上手摸一下。“客栈人杂,这里好些。” 这倒也是。陆修容点点头,放下几条红布。一转身,却见他也若有其事的拿起来看,噗嗤笑出声,“你看什么呢?” “这些红布……适合做个软垫?”周淳润被问的一懵,思索着回。 摇摇头,陆修容拉着他在院子里的躺椅坐下,就不客气的坐进他怀里。“我只是想起来那日白云观,你拿着红绸,本来是想求什么?” 记忆像是开闸后缓缓流出的水,她后来慢慢想起来了许多事。 手指轻扣住她的腰背,周淳润晃动几下椅子,“我之前,确实以为你过的很好。他曾是你步步追逐的人,我那时也并不觉得他性子有多不好,觉得你们总会互通心意。” “那时安排流民入京,我原本是要去查看情况的,听说了白云观灵,便想着求一求再见你。” “还挺灵验。” 也是在那时,他才知道她的处境有多难堪。 陆修容安安静静的趴在他身上,听他絮语。 累极的身子本就是强撑着,此处又太舒服,她情不自禁的眯眼。 院子里种了蔷薇花,静下来的时候便能闻到缕缕暗香,这是个不甚繁华的村子,到了饭点农家们都是炊烟。 时隔许久,陆修容终于安心的睡了一个好觉。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就像是回到了西北的村落里,如同寻常夫妻,每日围着三餐打转,夜晚两人相拥而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