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你怎么了师姐?酒喝多了?还是发烧了?”他慌乱支撑着你晃晃悠悠站不稳的身子,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被这股来势汹涌的异常热度勾起记忆,你扭头怒视正对自己不断抽搐着嘴角的始作俑者—— “对、对不起……!我本来都做好你什么都不会说的打算,想着这药有让人讲真话的效果,就、就在茶里面加了一点……”银时坐在那边满头冷汗,磕磕巴巴试图辩解。 “加了一点——?”你厉声质问,两道目光仿若要将他虚伪的谎言灼穿。 “不是一点……”他越说越没底气,最终低下头,细声承认道,“是一瓶。” “死变态……”瞬间气上心头,你只感觉眼前翻起晕眩,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咒骂,“我看你还是○○爆掉去死吧!” “师姐、师姐!”桂仍在不懈摇晃看起来很不对劲的你追问,“银时到底往茶里加了什么?草莓牛奶吗!” “呵,要真是草莓牛奶就好了……虽然听上去会很难喝。”你反手推开他,仅存的一丝力气拖着已经不听使唤开始发软的身体,慢慢往浴室走,“我去泡个澡。” ——只喝了一口而已,估计能很快熬到药效结束。 你本是如此计划的。 可在浴缸里呆了很久再扑进床榻想要入睡,直到那两人都先后洗完澡出来,仍能感到全身细胞被浸泡在浓重的情欲里躁动不安。 “这是什么?” 当银时拿毛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时,桂举起一个空掉的玻璃瓶,澄澈的双眸状似困惑地望向他。 沉寂如死水的死鱼眼对着它眨了眨,他不假思索答:“是草莓牛奶。” “我在药店里见过这东西,你没必要遮掩的。”桂摇头哀叹,把空瓶抛进垃圾桶,“想不到你下手会这么狠。” “上次她可是一整瓶都喝掉了啊!这次就沾那么点,还是混在茶里的……应该会没事吧?”银时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拉紧被子蜷成一团的你,不确定问。 “一整瓶?!是有多欲求不满啊你!发情期到了么?” “啧,毕竟那天遇到点麻烦,情况特殊就……对你来说可能的确太刺激了。” “太刺激是什么意思?你在小看我吗?” “到底是想怎样啊你这呆子?!” 听俩蠢货围在床头你来我往争执不休,你只觉得愈发难受,果断翻了个身背对他们。 “你看,怪你一直吵吵嚷嚷的,她都开始嫌弃了。” “哈?你明明也很吵吧?别把过错都推到别人头上啊!” 桂不再执着于与银时进行无聊的拌嘴,打住话头伸手轻柔触碰你露在外的耳朵,由指尖感受到一股超乎寻常的热意,于是低声在你耳边关切道:“师姐感觉好点了吗?要不要再给你倒杯冰水降降温?” “啊嗯……!” 猝不及防的娇哼仿佛自虚空中传来,如同挠痒痒的骚动持续萦绕在他心尖。 平日里自律持重的武士不禁吞咽了下口水,连带着喉结也一起滚动。 “银时,情况很不妙啊。”温和的声音变得愈加暗哑,明亮的眼眸慢慢浸染上阴影,“看来这不是仅靠她自己能应对的问题……你在干什么?” 桂转头看去,却见另一边的银时正打开斗柜抽屉在里面东翻西找。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将从里面搜罗来几样东西举在手中,一本正经道,“你也过来帮忙,假发。” // 被燃烧的欲望折腾得神志恍惚间,你感到眼前忽然蒙上一层布料,两只手腕也被套上了什么东西,分别向上拽起后吊在床头。 “等等,这样不是更难为情了么……!” “不是你说要玩刺激一点的吗?” 勉强清醒过来时,还听见那两人凑一块嘀咕。 “不行。”发觉他们的意图,双臂不安地扭动,很难适应这茫茫黑暗中的束缚感,心里因本能抗拒着,“放开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