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你真想知道?”解清泽闲闲逗她。 她重重点头。 “那,你把衣服脱了吧。”解清泽对着她道,仿佛在说什么再正经不过的事。 她眨了眨眼,仿佛没听明白解清泽在说什么。 他却漾出一抹令周围失色的笑来,站起身走到另一侧,拿回来个一臂长的匣子,又道,“怎么,你觉得孤会对你那干巴巴的身子感兴趣?” “可,可是……”她张了张口,半响没想出反驳的话,硬着头皮道,“我不脱。” “真不脱?”解清泽又看着她,似是话里有话,又笑意吟吟。 她皱眉,“是殿下的要求太奇怪了。” “这有何奇怪的?”解清泽不屑地笑了一声,打开手里的匣子,拿出里面的一应物件。 一边忙活一边道,“孤这是医者父母心。” “可是已经有太医替我看过了,怎么敢劳烦殿下呢……”她将自己的衣服紧了紧,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 解清泽伸出手,一把将她的褥子连同人都拉至自己面前。 她没有防备,整个人顺势就扑在了解清泽的怀里。 “呵,刚刚还那么贞烈,现在便投怀送抱了?” “不是,不是的。”她手忙脚乱地挣扎着,被解清泽一把钳住了手腕。 “我,我错了殿下,你,你放开我吧……”她慌乱地看着面前的解清泽,艰难道。 可是他今天晚上的笑好像不值钱一般,突然又盯着她笑了笑。 深棕色的眸底,又好像闪过什么湛蓝的幽光,直直把她吸了进去,她看呆了,一时赖在他身上,连动都不能动。 解清泽却无半点生气之兆,反而直接把她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腰封。 腰上一松,层层迭迭的衣服立马松散开了。 他将腰封随手扔到一旁,将绒毯围在她的身上,又去解她的外衣。 外衣,中衣,里衣,最后是细细的抹胸系带。他的神色连变都未变,直接解开了,自然得仿佛不知道做过多少次。 “放心。”他笑了笑,捏了捏她呆滞的脸,“我也知道对你而言冲击过大,所以等下结束了,我会帮你消除记忆。” 这个混蛋,竟然还,还会消除她的记忆…… 也是,他是解清泽,他什么做不得。 她脑中呆呆傻傻的,已经不知该如何思考。 但是他仍然揽着她,低下头,将她嫩黄色的抹胸整个解开,抽出,扔在了一旁。 她低下头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不知为何也并未挣扎,就这样任由他动作。 他灵活的手指又找到了纱布的系扣,但好像抱着她瘫软的身子不太好发力,于是他俯下身,用牙齿叼着一角,咬开了那系扣。 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身上,让她愈发无法思考。 纱布一圈一圈的,又被他松开。 她还是第一次正视自己胸上的伤口,比她想象中要可怖许多,几乎两边都结了大片的血痂,解清泽更是过分地将它们都捧起来仔细端详了一番。她有些胀痛,忍不住呻吟出声。 “难受吗?”他轻柔的话语回响在她耳边,似是梦里的情景,“我帮你揉一揉。” 说罢,他温热的手,竟真的打着圈来回按摩起来了。 “无事,你来了葵水,这处也要跟着长大罢了。” 解清泽用一种十分理所当然的语气跟她解释着,手上的动作却越发下流。 ------------------ 啧,很水,但是就是好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