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亲派乾州州官,盛远候之子陆清河在此,谁敢开枪!” 听见何玉自报家门,皇帝、盛远侯的名头就将身后的兵士唬住了。银铃和何玉两人趁机赶紧将陆清河拉了上来,铳手不敢轻易开枪几人堪堪逃过一劫。 但看见陆清河,银铃一肚的闷气,还是忍不住恶狠狠的埋怨道: “你吃什么了,怎么那么重!” 抱着袍子从箩筐里出来的陆清河灰土灰脸的,面色一窘,但毫不示弱的顶她。 “本官堂堂一个八尺男儿,重点怎么了!” 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斗嘴,何玉和张储皆是一愣,似乎莫名有了几分欢喜冤家之感。而且陆清河从来不会这样,从小到性子一向孤傲又清冷,从不知嬉戏为何物。 而现在.....何玉垂了垂眸子没敢再细想,连同自己的心思也没敢再细想。 此时得信儿的乾州县丞杨翰带着两名护卫爬上了角楼,看见陆清河并没有让手下将火铳收起来,黑漆漆的洞口依旧精准的比划在几人脑袋上。 “请这位大人拿出堪合待下官查验。” 态度不卑不亢,明明两人是认识的,却装作不认识的模样。陆清河也不计较,让何玉将包袱里的官凭和堪合拿出来给他看。 杨翰双手接过,阴柔的面色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拿着堪合一直在看。 众人一边耐心等着,一边注意查看周围情况。陆清河负手而立,已经没有了适才的狼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目光突然转到了银铃身上,她头顶上的银簪在清冷的月色之下有些亮。他看花眼了,竟觉得像镜面一样一闪一闪的。 “把簪子摘了!” 他严厉的呵斥道。 银铃一愣还没搞清楚这厮又抽什么疯,冷霄中一只闪着寒光的箭矢破月而来,直冲她的脑门。 “何玉,小心有箭矢!” 箭矢从陆清河的方向来,何玉站在他旁边,斜对面就是银铃。察觉到耳边急速的冷风,他本能就抬起胳膊徒手去抓,又怕自己武艺不精失手连忙大喊何玉。 “银铃姑娘,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何玉推开银铃,两人踩空骤然滚下楼梯。而陆清河感觉手掌撕裂开,生出一股钻心的痛,当真徒手抓住了箭矢! “嘶!” 掌心疼的直吸冷气,陆清河喘着大气躲在墙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竟真的抓取了箭矢。 不一会儿何玉扶着银铃从楼梯下爬了上来,两人坠得急额头都磕伤了,正好左右各做一处。 “大人,你受伤了!” 见他血淋淋的手,何玉安顿好了银铃连忙奔过来查看伤势。伤势看着吓人,好在箭头没毒。 陆清河也担忧的问道:“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