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了,鸱鸮令也在柜子里。你若打算回去,不要忘了。” “最后......对不起,秀秀。” ..... 喜宴在入夜时分开始,山中燃起篝火,着盛装的苗人挽手载歌载舞。陆清河似乎还恍惚在苏明舟的往事中,此时有人影走了进来。 他猝然抬头,驱云还没穿过热闹的酒席他就看到了她。 但不记得这姑娘叫什么了,只记得银铃是的小姐妹。 “陆大人还好吗?这是醒酒汤,喝了您会好受些。” 驱云将托盘里的茶碗放在桌子上,也不多说放了碗转身就走。 陆清河的目光好奇的跟着她,一路转到了榕树下的吊脚楼。二楼檐角的蟠螭灯在黑夜里晃呀晃,晕出橘黄色的光。 灯同楼上别的竹灯都不一样,铜制骨架,外面罩着琉璃。烛火稳稳地在里面燃着,要从白日燃到了清晨丑时末。然后驱云会提着蟠螭将楼上的新娘引下楼来,交给等候的新郎。提灯为他们照亮黑夜里的路,回到新房中。 陆清河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习俗,听苏明舟讲过,记得很深。 不知是陪着他追忆往事吃多了酒还是如何,抢亲的念头又钻了出来。 白日里觉得不当破坏那小姑娘的幸福,可这全民皆兵的寨子本就是她母亲留下的。哲秀秀念念不忘当年的事,根本记恨的不是银绾,而是苏明舟。矮寨是她代为师姐保管的,总有一天回重新交给银铃。 诚如苏明舟所言他并不爱哲秀秀,也不爱银绾。而哲秀秀爱师姐,胜过于爱自己,爱银铃亦是于胜过爱自己。 陆清河手掌撑着脑袋,并未去喝驱云送来的醒酒汤。只是哼哼的笑出声来,抬手触上空虚的蟠璃灯幻影。 银铃——那姑娘太重要了,是所有乱絮结症。 他想要将那灯摘走,把楼里的姑娘揣进兜里弄下山去。像是幼时在山上看到的小狐狸,弄了一个“很大的”陷阱套住了它。但是那狐狸不听话,不吃不喝地求死。 现在他不能再这样地冲动了,不能叫那姑娘和小狐狸一样觉得自己是坏人。 其实啊,陆清河就是个坏人。小时候是个坏孩子,长大了是个坏人。 但是他不能叫别人看出来,因为大家都觉得他是好人,所以陆清河要藏起来。 “老先生,我有些难受,去去就来.....” 苏明舟忙问道:“伯都要去哪儿?” “去树下透透气,有些闷,老先生不用担心。” 他拂开手,晃荡到坝子里的枇杷树下。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了一遍,后面还是想要仔细讲讲父母爱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