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难以依律行事。此外再吃一个法不责众,当是有机会全身而退。” “然后呢?” 陆重山继续追问,显然是认可陆清河的法子。只要里面的人不乱说话,将地方难处报上来。内阁和御史上书共同作保,皇帝并不昏庸,小惩大诫一番便可了事。 “还有?” 陆清河有些懵,皇帝知晓下面的难事自然就放任,那些人自然哪儿来的回哪去。 “我问你孩子怎么办,她娘出来,你就放她们母女回苗疆了?早几年前就听说你让那女人两句话,就吓得气也不敢喘。依我来看,正好此事叫她吃吃苦头,服了软,顺势收进府里来。那苗疆也不用回去了,好好待在府里相夫教子!” “爹要做什么!” 陆重山见他一副着急忙慌得样子,恨铁不成钢,“不若你还想要迁就那女人到什么时候,吃点苦头叫她服了软,日后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三十老几了,难不成你真的要打一辈子光棍?你既然做不了这个恶人,让爹去做。” 主要是陆清河现下在京城名声太臭,当真娶不出媳妇来了。 “此事我自有分寸,爹不了解她,逼急了她,她那性子能同全天下为敌。” 他还是宝贝那个女人! 陆重山不耐烦的摆手,“我不管,那女人走不走我不在意。孩子是陆家的,就要认祖归宗。芙儿这两日筹办一下,开祠堂,给那孩子上族谱。” “爹这事不急,银铃还在....” “这不用你管,你处理好空印的事就好。对了,那孩子有名字没有,叫什么?” 他这一问,陆清河才反应过来,那孩子叫什么来着? 陆重山和陆芙离开,已经快要寅时快到上朝的时辰,陆清河索性不睡了。乘夜色,踱到厢房外。 漆黑的屋子砸了一声脆响,茶水了满桌。小小的身影忙的用手掌去擦,像是害怕让人发现打翻了茶壶一样,还想把茶水倒装回壶里去。 “小姑娘,怎么了?” 陆清河站在门外,敲了敲门,温柔的问害怕突然出现吓到那丫头。 “大人,我,我把茶壶打翻了。” 她抱着茶壶转过身,胸前一片的水渍,怯生生的看他。 “我想喝水,可是拿不到茶壶,不小心就打翻了。我不是故意的,大人,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渴了是吗?” 陆清河进来,抱起那光脚的小姑娘。左右打量一圈并未看见守夜的丫鬟,也未叫人,抱着她往厨房去找水喝。 短短一段路,平日里走不过半盏茶的时辰。带着她,俩人足足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回来。小厮来催他上朝,又被遣了回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