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卫生间被鲜血染红的地板,想到了贺晨行尸走肉般的十多年。 他苦笑了下,不得不承认他和卫行简之间没有任何一点机会。 到了车库,他给卫行简打了个电话,让对方下来帮忙提东西。 卫行简看到贺书惟买的几大包,夸张的感叹道:你这是打算一个月都不再逛超市了吗? 都是些日常用品,食材和调料,家里的调料还是去年买的了,基本都不能用了。 你平时过得这么将就?听贺书惟这意思,他一日三餐都是在外面解决的,外面的偶尔吃吃没事,长年累月地吃肯定不行,卫行简责怪道:怪不得那么瘦,这么大个人背着都没点重量。 我贺书惟对生活质量的要求不高,一个人住加上工作又忙,实在没精力,也没时间去做饭,他看了眼手表说:快十一点了,下午我还要上班,我们先回家吧。 回家后,贺书惟把东西分类放好,该洗的丢进洗衣机,该放冰箱的都放好。 在他挽起袖子打算进厨房时,却被卫行简拦住了,说:你休息吧!饭我来做。 啊!贺书惟吃惊地看着他,问:你会做饭? 我就那么像四体不勤的人吗?卫行简把贺书惟推回他自己的卧室,按着坐在床上,我之前有个角色的厨艺很好,我专门去学了两个月做菜,虽然我没天赋学得不好,但入口还是没问题的,你再躺会。 贺书惟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有些发愣,明明是他想要讨好心上人,怎么突然反过来了? 不过这种被喜欢的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他躺在床上,心情颇好地滚了几圈。 心情愉悦的他还真睡了一觉,被卫行简叫醒的时候,还有些没睡够。 我只是让你躺会,你怎么睡着了?见人还有些迷糊,卫行简又想手贱,伸手捏住贺书惟的鼻子。 贺书惟鼻子被捏住,人也还迷糊着,说出口的话带着浓重的鼻音,有点像撒娇:啊?几点了? 卫行简感觉这声音像一把钩子,轻轻地在他心上钩了一下,收回手,说:不能再赖了,已经一点了,你两点要上班。 我没赖床。贺书惟翻了个白眼掀开被子下床。 恩,没赖床。卫行简无奈地应和。 这纵容的语气瞬间就让贺书惟的耳朵红了,卫行简是这世上最宠他的人,这份宠爱比贺晨深沉的父爱更清晰明了。 他这么多年一直放不下是有原因的,卫行简那能溺死人的温柔,他体验过十多年,怎可能放得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