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越将盖子打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坐进去。” 许越依言坐了进去,曹爽将盖子盖上。 盖子的中间有一个洞,正好可以露出许越的头。 曹爽在许越耳边小声道:“跪着,腰向后靠,不然我不保证你不会死。” 灯光下,他手上的红绳如血般刺目。 莫雨和何良拿上来十几把剑,曹爽抓过一把刺穿了木箱。 剑与许越擦身而过,划破了他的衣袖。 曹爽一笑,嘴角的酒窝若隐若现:“第二把。” 心跳迅速上升,许越的额角泛出了细密的汗水,濡湿了额发,他不由自主地将腰塌陷下去。 第二把剑从另一个角度刺穿了木箱。 曹爽欣赏着许越慌张的神情:“第三把。” 时间仿佛钝刀般,缓慢地割着许越的心脏,恐惧紧紧地攫住了他,冷汗已濡透后背,但他用尽全力保持着镇静。 第三把剑迅速贯穿了箱子。 “第四把。” 曹爽仿佛逗弄许越般,不断刺入新的剑,直到十几把剑都贯穿了木箱,他才一把一把地缓慢抽出。 等他打开盖子时,许越的双腿已经麻了。 曹爽低下头,表情阴沉,用只有他和许越能听到的声音道:“别惹我!” 话罢,他抬起头,拍了拍许越的肩膀,朝台下的学生们扬了扬手,笑得腼腆:“我的魔术表演完了。”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学生都卖力地鼓掌,生怕招惹到曹爽。 梁祁赶忙上前,将许越扶起,将他带离了包间。 刚离开酒店就迎来了夏日的热意,许越和梁祁并肩走在吵闹的街上。 远处是城市灯海,犹如星河流淌,周边是叫卖的摊贩,路灯在昏暗中勾勒行人。 许越的脑海里仍然是刚刚坐在箱子里任人宰割的感觉,当剑刺穿箱子时他害怕了,害怕就这样死掉,再也不能查出宋深死亡的真相。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从刚刚的恐惧中走出。 梁祁一脸担忧地看着许越:“许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许越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 许越站定在路灯下,长舒了一口气。他的脸仍然是苍白的,额角布满了细密的汗水。灯光照在他的身上,铺在他的脸上和头发上,为他的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亮。 他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梁祁,顾宁发生什么了吗?她为什么没来同学聚会?” 梁祁的眼泪似是要落下来了,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道:“高三下学期顾宁被性侵了。” 许越的心脏突然漏了半拍,随即迅速跳动起来:“谁干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