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孟书灯没说话,把脸埋在枕头里,忍住声音。之前有一次赵言卿弄得太狠,他叫得声音都变调了,赵言卿就挖苦他,说他不会叫好听。 从那以后他就不怎么出声了。 晃动之间,孟书灯看着枕头上的褶皱,在心里想,他这么不好,为什么赵言卿还愿意让自己上他的床? 他想了一会儿,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方便。 就像那天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男人和他的女秘书一样,有一个正经身份做掩护。而且因为自己是男的,连这种旁人的猜测都可以规避。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自己在赵言卿眼里就是一个洞,一个很方便的洞。就像一个可以随身携带的飞.机.杯,而且这个飞.机.杯完事后还会自己把自己洗干净。 如果说男人做这种事,要以弄出液体为结束信号的话,孟书灯觉得这液体不是别的,就是自己的眼泪。每次赵言卿不把他弄哭似乎就不尽兴似的。 完事后孟书灯还觉得有点腿软,但是他没敢耽搁时间,只躺了两分钟就起身草草收拾了一下,然后穿衣服出去买早餐了。 早餐买回来时,赵言卿刚好洗漱完从浴室出来,然后坐在窗边的桌子前慢条斯理地吃早餐。孟书灯趁这个时候去洗漱。 等他洗漱完,赵言卿早餐也吃好了,两人就一起出了门去工地了。 孟书灯开着车,等红灯的时候,他拿出一个牛角包,趁着这几十秒的空挡啃了两口。 “你没吃早饭?”赵言卿坐在副驾驶,闻到牛角包浓郁的甜味,转头问他。 “唔。”孟书灯吃着东西,回答得有些不清楚。 赵言卿皱眉,他还以为孟书灯在外面吃过早餐才给他带的,不过想想,那么点时间好像确实不够。 “你怎么不和我一起吃?”赵言卿问他。 “时间来不及。”孟书灯喝了口水回答,赵言卿吃早饭的时候,他得抓紧时间去洗漱。 赵言卿没再说话,看着他又咬了一口牛角包。心里突然烦躁起来,牛角包…牛角包…又是牛角包。 这人是不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食物啊?读书的时候孟书灯给他带早餐,也是带了一个多月的牛角包。 死心眼。 等忙完一天的工作,下午孟书灯又开车返回南洲,回去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来回都是孟书灯开车,他昨夜睡得晚,今早上又起得早,再加上赵言卿的折腾,他几乎没怎么休息,这会儿只感觉筋疲力尽。 快到市区时,赵言卿了一个电话,挂完电话对他说了一个饭店名,然后说:“过去一起吃了饭再回去,何墨他们都在。” 何墨是赵言卿高中时就常在一块儿玩的一个朋友,和孟书灯也算高中校友。 孟书灯沉默了片刻,说:“我把你送过去,然后我回去可以吗?” 他真的很累,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急什么?饭都不吃?”赵言卿蹙眉,说:“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你自己不知道啊?都硌得慌。” 孟书灯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 这声叹气让赵言卿心里更烦了,好像自己无理取闹,而孟书灯不跟他计较一样。 他一直都能感觉得到,除了工作,其余时间里孟书灯非常不想和他产生任何联系。 到了约定的饭店,孟书灯还是下车和赵言卿一起进去了。 何墨定了个套间包厢,赵言卿他们两个进去的时候,几人正在会客厅坐着闲聊,打完招呼就一起进去坐下了。 人到齐后,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