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恨你吗?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庄清河不理会他满眼的愤怒和憎恨,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教训调皮的孩子似的:“怎么能恨我?又不是我把你弄成这样。” 青可:“可你才是事情的根本。” 庄清河:“事情的根本难道不是许僭越的偏执和扭曲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觉得他不好惹,你怕他,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不满。” 青可没说话。 庄清河突然收了笑,冷声道:“那你知不知道?我也不好惹。不然你觉得他为什么退而求其次找你?” 青可一下子就被他眼中的冷意震慑住了,嘴唇紧抿着不说话。 接着,庄清河又恢复了那副随和的模样,看了他一会儿,说:“如果你实在受不了这种生活。我可以帮你,我这有刀也有枪,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青可哼了一声,撇开脸:“我要是真的甘心就这么死了,也不会等到今天。” 庄清河闻言蹙眉,十分不能理解:“你这人好奇怪哦。怎么会想到自杀呢?你难道不应该想着怎么杀了许僭越吗?” 青可愣了一下,显然从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半晌后才出声:“他那样的人,是我能杀得了的吗?” 这是一个临近寒冬的深夜,夜风吹起浮土。屋后的密林卷出波澜,像海洋的狂澜。 “为什么不能?一朝一夕杀不了,那就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 孟书灯穿过林荫道,再次回到房子前,庄清河一个人站在门口。 庄清河双手插兜,看孟书灯脸上似乎有事,等他走到跟前问:“你怎么了?” 孟书灯脸上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表情:“我车胎爆了,明明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哦,没事儿。我让管家安排个车,送你回去。”庄清河转头喊了陶管家一声,交代完又回头对孟书灯说:“你车先放这吧,回头修好了我直接让人给你开公司去。” 孟书灯点点头,看他还没有打算离开的打算,就问:“你今晚在这?” “不是。”庄清河还是四下张望,随口回答:“我就是......怎么到处找不着商珉弦。” 孟书灯转头指了指林荫道另一头,说:“他在那边,不过我看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庄清河猛地转头看向孟书灯,用眼睛询问他。 听孟书灯说完,庄清河直接提步往那边去,走了没几步就跑了起来。 他很快就到了停车的地方,赵言卿在车里看到他,忙打开车门出来:“你看看,他这怎么回事?” 这时商珉弦的司机也来了,赵言卿和庄清河一起把商珉弦扶上车。 商珉弦应该就是发烧了,身上烫得可怕。可是他不肯去医院,庄清河只好让司机开车回去,自己也打算跟着一块儿过去。 赵言卿松了口气,准备继续按自己的原计划等孟书灯出来。这时,一束光照来,一辆黑色的车从房子方向开过来停下。 车窗降下来,孟书灯坐在后排问:“商总还好吗?” 庄清河同样下了车窗,回他:“应该是发烧了,回去让医生看看。” 打完招呼,两辆车就各自一前一后离开了,留赵言卿一个人站在原地。 “……” 赵言卿看了看自己费好大劲才扎破的车胎,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四周,憋了半天只能狠狠踢一脚旁边的树。 回去后,商珉弦的医生已经在客厅待命。医生看了之后也说是受寒发烧,开了药就离开了。 庄清河放心不下商珉弦,留下照顾他。 躺下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