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着两人裸/露在外的皮肤,清新而凉爽。 池醉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心头是前所未有的明快。 然而这明快中又潜藏着一丝微妙的隐忧。 他现在基本能够断定,宿琬和宿眠应该是被童话书里那股未知的力量阻挡住了。 两人的状况究竟怎样,只有点亮童话书的那一刻才能见分晓。 但无论如何,池醉只希望她们不要有事。 已经走远的两人并不知道,他们离开的那一刻,本该和伊利玩耍的丽兹突然停下脚步,来到了书桌前。 她看着池醉留下的那盆水仙花,默然无语。 伊利疑惑地奔到她身边:“嗷呜?” 丽兹笑着摸摸它的头:“没事。” 只是,她再次笑出了声。 一开始是轻笑,后面却变成了放肆的大笑,直至眼角沁出泪水。 她想,两位优秀的故事家说的对—— 再柔弱的东西都有属于自己的力量,只是她从未尝试着去发现。 毕竟谁能知道,这样一盆小小的、纤弱的水仙花,它的汁液和鳞茎都是有毒的呢? 丽兹勾起唇角。 她现在特别想弄清楚,如果一个被酒色掏空身体的男人误食了这些东西…… 他会有怎样的下场? 要知道,安德鲁大公没有兄弟,更没有什么关系密切的亲眷。 作为他的独生女,丽兹毫无疑问享有皇位继承权。 只是安德鲁大公重男轻女,一直在潜移默化地削弱这种认知。 但丽兹心内依旧清楚,一旦大公出事,她必定会成为第一顺位继承人,享有这片土地的所有权—— 换言之,她完全可以成为一位女大公。 那么,现在需要思考的只剩一件事了。 丽兹一边挠着伊利的下巴,看着舒服的直打呼噜的伊利,一边微微笑了起来。 ——怎么扳倒她那个冷酷、无情、残忍的父亲呢? 这是一个好问题。 回房休息了片刻,池醉和薄冰来到了郝运的房间。 白渐给了他们一个名叫‘影之石’的道具,里面记录着他潜入大公地下室后的所见所闻。 池醉看了那些画面,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不出他和薄冰所料,安德鲁大公的确有炼铜癖,而且…… 或许是由于力不(肾)从心(虚)的缘故,他在性/事方面有一种极其变态的s心理,受刑的人越是痛苦,就越是能激起他的欲望。 据白渐所说,他进到最里面时,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正被麻绳吊在刑具上方,浑身赤/裸、伤痕累累,他将人放下没多久,这奄奄一息的可怜人便在痛苦中死去了,死前还发出了惨烈的哀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