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的话落到他耳里,竟变得过分邪恶。他想起她在床上坦诚的模样,到底是禁不住。 硬了。 他被撩拨得心急火燎,对她显得那么迫不及待。擦洗好水槽,他一把摘了围裙,回过身将她摁在流理台上。 一个万分狂热的吻就这么落下来了,她喘息间可闻甜腻酒气,被他悉数纳入口中。 本来就稀里糊涂,现在被他这么又抱又亲,更是找不着北。杜禾喘着,推开他,脸是熟透的樱桃红:“不要在这里,会被看见的。” 宋霖把这当成一种邀请,他帮她整理好衣衫,牵着她走出厨房。 从厨房到通往二楼的楼梯,不需要经过客厅。但可以看见四方院落外的夜空,星子撒了漫天,像一颗颗深情的眼睛。 杜禾脚软爬不动楼梯,被宋霖拦腰抱起。她环住他脖颈,对他甜甜地笑:“阿霖,你现在变成三个了。” 酒量太差,醒酒茶一点作用都没有。 从相识之日开始算起,趁她之危的事情没少干。锁上房门,纵然外面焰火声响多大,都已经与世隔绝。 她太有魔力,蛊惑人心,他为她走火入魔。 虔诚的亲吻是佛徒皈依前必经的仪式,细密如雨点,熨在她皮肤上,烫成朵朵玫瑰。 窗外众生皆欢,他们则是极乐世界里的摆渡人,落下的每一个针脚都编织着痛苦极处的快乐。杜禾跨坐在他身上,乌发像黑夜里的海浪,随着每一个摇摆,荡成线条美好的抽象画。 牛奶般细滑的肌肤投映着花火的颜色,她眼角洇湿,泪珠滑入鬓边绒发,演示着什么是“乐极生悲”。 他大掌扶着她扭动的细细腰肢,烙铁一样炙热。身体连接处紧密湿润,碰撞间发出的暧昧声响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她口中漫溢而出的呻吟像一首浪漫的诗。 “想从后面,可以吗?”他吻去她腮上凝结的泪,杜禾闭着眼睛,睫羽湿成一簇一簇,轻轻地嗯了一声。 进入时的那种感觉很不一样,紧致暖热如潮水将他拥裹。房间里没有灯光,只有窗外的一盏昏暗路灯,火花的声音时远时近。 近时,与她急促的娇喘一同响在耳边。 眼下是她肤似白雪的后背,深深腰窝像一条漾着月光的水渠,直直通向他心田。 她又哭了,回头乞求他慢点,脸上泪痕反光,楚楚可怜。 他怜惜地俯身亲吻,“对不起宝宝,弄疼你了。” 他舍不得抽离,缓慢地在她身体里抽送,碾磨着她的敏感地域,直到听见她舒服的轻喘。 “你准备好了吗?我现在会快一点。” 杜禾鼻音很浓地应了一声。 宋霖重重挺胯,深到极致,撞得她叫出声来。高频大幅度的动作接踵而至,她咬着唇承受,感觉身体分离在两极边缘。 热汗滴在她背上,杜禾已经在极端高潮边游走,意识不清地喊了句“阿霖”。 “怎么了?” 他动作没停,勤勤恳恳,在她身体里开拓。 杜禾一声声地哭叫着他的名字,他感受到她的信号,箍住她腰,加快了速度。 热潮涌来,体液喷涌而出,她高潮的身体在痉挛律动,紧致甬道有股吸力,吐纳着他。 宋霖喘息着倒在她身边,手臂揽她入怀,吻她额发。 杜禾已经很累很困了,脸埋在他胸膛,原本还在抽泣,随后很快没了声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