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质睡裙下没有其余布料的遮挡,算是对试图取悦她的人最好的恩赐,吻到静脉重新深埋入皮肉的地域时,林乐芒的鼻尖蹭到了水迹,她的头蒙在睡裙的笼罩里,光线模糊不清,前探的身子依靠绑住的手臂撑地,勉强支撑着姿态,没有多余的功夫将帘幕掀开,她只能在不清晰的视线里试探。幸运的是,尽管对方只是愉悦地哼出了两声,腿心处敏感的小核早已迫不及待地挺立起来,被林乐芒轻而易举地寻到。她伸出舌轻轻地触碰,一如她先前亲吻万宇晴艳红的唇一般,似乎是在寻求许可,可是被侍弄的人的反应不冷不热,只是用双腿勉为其难地合了合,方一接触到她的长发便已松开。 显然,上位的主人并不满意,林乐芒便用双唇蹭弄起来,像一只在裙下撒娇的猫,柔弱的唇瓣被硬挺的小核挤压,她反倒轻声哼哼起来,一边哼着,一边从唇缝偷偷地呼气,弄得万宇晴腿间一片痒意,忍不住地伸手按住了她的脑袋。这一下,林乐芒最后一口吐气,吹在了渗着水意的穴口,双唇立时紧贴上去。唇与唇紧密地咬合后,她伸出了口中藏匿已久的舌,沿着粘腻水液的来处寻访,在甬道的褶皱间勾弄。被刺激得兴奋的入口规律地开阖,内里再一挤一松,分明在吮吸着林乐芒的舌尖,不肯放过,被妨碍的空气加重了她的鼻息,急促的热气簇拥在微微颤抖的小核下方,惹得万宇晴再度夹紧了双腿。当股薄肌在耳骨边收拢绞紧了她的头时,林乐芒抖个不停的腰却再也坚持不住地塌了下去,连接的双唇便就此分开,她如同被放生般喘着气,感受到自己腿心的湿润顺着股间滑落到了地毯上。 而这时,上方传来了玻璃杯与冰块轻轻碰撞的声响,原本绞紧的双腿松开,一只脚蹬上了她的肩膀将她推远,林乐芒从裙下的牢笼里脱出,仰着潮红的脸看见床上的人捞过了放在脚凳上的威士忌一口口地饮着,笑得轻蔑。 林乐芒跪坐在自己的腿上平复呼吸,光裸的脊背上蝴蝶骨扇动着,垂落的视线中交迭的双腿踩稳后站立,再绕到了她的身后,一只手拽着她腕间的绳结把她拎了起来,轻轻一推,就让她塌着腰、撅着臀地趴在了床沿上。绑缚的双手在身前无处可去,林乐芒只能用手肘撑着床,背被拉成了反向的弓。随后,颈骨后的凹陷如同恰好的入口,杯口倾倒下,酒液和冰块顺着脊柱的浅沟谨慎地淌下,在后腰的腰窝间汇成一汪供人攫取的湖泊,冰块融化了的棱角搁浅着,刺痛随着冷意渗入皮肤。林乐芒感到灼热的呼吸染上了刚流淌过酒液的脊背,柔软的舌面带着口腔中略高的体温贴了上来,穿透那一层冰凉,唤醒方才被冻到失去意识的感觉细胞。有指尖从臀尖沿着曲线滑上,拈起沾酒的冰钻入臀肉的缝隙,激得林乐芒打了个寒颤,臀肉下意识地缩紧,塌软的腰抬起了几分,聚拢的威士忌便从腰线漫下,滴滴答答地坠在了床单和地毯上。伏在身上亲吻的人自然涌起了不满,一口咬在了颈骨下方,齿间衔住单薄的皮肉,直至皮下出血也没有放开,而那颗还未寻到归处的冰块不依不饶地在她腿间辗转,滑至穴口时被湿漉漉的阴唇含住,于是作乱的手指成人之美地将它抵入了腿心深处。 冰块进入体内的瞬间,趴伏的人像猫一样弓起了身子,万宇晴顺势将手臂嵌入对方与床沿之间的空隙,环抱了她的腰身。十二面体的冰块放入杯中时像一颗易碎的钻石,融化后棱角变圆,这会儿摸着是个不规则的球形。比起手指来说大了不少的冰将甬道里的皱褶都撑开了,手指从侧面挤进去,冰球就会和着手指滑动的反方向缓缓滚动,受刺激的小穴收紧,冰球非但不往外滑,却是往更深处去了。万宇晴的手在花穴里勾弄着,搅动着冰块与内里的软肉摩擦、紧贴,直到冰块化得比之前小了一圈,她指尖的温度也低了不少。她将手指抽了出来,穴口发出一声叹息后又乖顺地合拢,将冰球掩藏其中。下一秒,万宇晴用冰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