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脚。 果然,下一刻江徜滚烫的呼吸贴合着她脖颈,又开始说荤话,“宝贝儿,乖,让老子插会儿。”大掌摸着她的平坦小腹往后一按,粗长的男根已经迫不及待地挤进去,直接抵达少女身体地最深处。 夏葵被突如其来的进入,一切都还没适应,只觉得下面干涩的厉害,忍不住娇哼一声:“唔…”夏葵伸手要推开他,“江徜,你说好了不做的……”男人缓缓抽动着,嗓音低哑出声:“宝贝儿,可是你动了啊。” 夏葵觉得江徜真是个无赖,明明是他…按着自己进去的。 她气得小脸通红,却也感受到了腹部一只耸动的东西,每一次抵达花心,疼得同时腹部竟然酥麻的厉害隐约还有种舒服的感觉。 她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于是惊慌抬手捂住嘴巴,奈何身后的男人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男根不断在她的小穴里肆意摆弄着。 夏葵意乱情迷之际,不小心发出声音来,“唔…嗯…”在察觉到后,她羞愧难当,江徜的手不断地搓弄着她地乳尖,舌头闻吻着她的脖子,呼吸明显粗重,肌肤滚烫的厉害,埋进少女身体里的男根昂首向上,不断迸溅出热液来,从二人交合出溢出,滴在洁白的被褥上。 小姑娘明艳小脸掩于男人精悍胸前,似乎哭了,“江徜…你慢一点…我害怕…”身后的男人发狠摆腰,撞得粉嫩的屁股咯吱响,他咬紧牙关慢慢放缓进入的速度,就是为了给她时间适应,“好。” 昨夜确实放纵,江徜因为那药水的效力完全失控,到了后半夜小姑娘抱着他哭着说肚子疼,他咬紧牙关强忍要进入的念头,最后抱着她去了浴室洗澡,洗完澡后又抱着她去床上。即便身上硬的要炸了,他也不忍心再进去。 于是,就这样,男人一直忍到第二天,期间还去洗了几次冷水澡,等再抱着柔软姑娘入怀时,那股子躁动仍旧未能退却。 刚才小姑娘一直乱动,彻底激起他浑身的欲火,这才半推半就进去了,舒是舒服了,关键是夏葵又怕疼,就算是来回抽插也不敢动作太大,生怕弄疼了她。 可到了最后,抽插快感和多次进入柔软身体的舒爽感彻底湮灭他仅存的理智。 粗粝手掌住少女盈盈一握的纤腰开始大幅度的摆腰撞入,数十次的抽插二人交合处再次溢出液体来,长时间的抽插让小姑娘的私处一直微张小口,泛着粉红,只是看着都觉得色情。 江徜大汗淋漓,抱着小姑娘做了很多次,最后终于心满意足的抱着她起身去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从头顶浇灌下来,夏葵抱着他的肩忍不住哭了,眼眶红红的,“都怪你,我现在腿都站不直了……” 江徜摸着她的腰肢大掌探弄着她的挺翘,痞笑着:“好,怪我,要不你做回来,这一次我让你在上头……” 夏葵羞的不行,声音都哑了:“我才不要…”浴室里,江徜没有再乱来,老实的给她洗澡,最后裹上柔软的浴袍,见她腿脚软的厉害,江徜抱着她放在床上。 他说:“夏葵,你是老子的了。”滚烫的气息附着在夏葵的脖颈里,他的大掌握着她的小手摸着那枚戒指,夏葵身子微微一扭正对着他,对着他的脖颈就是狠狠一咬,楞是吸出一抹红色痕迹,轻哼着:“江徜,你是我的!” 江徜见她这副可爱的模样,心都要化了,“好,老子是你的。” 二人紧紧相拥着,慢慢的小姑娘传出均匀的呼吸声,江徜亲了亲她的额头,眼里溢出一抹愉悦,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鱼肚白,晨光泛着淡黄色的光晕透过落地窗将窗帘上的白色花纹投射在地板上,地板上凌乱一片,白色裙摆被撕成破布,地毯上沙发上都是干涸的浑浊液体,一切都印证了昨夜疯狂的一切。怀里的小姑娘粉嫩着小脸,锁骨上小臂上爱痕布满,两具身体交融在一起,肌肤贴合,江徜只觉得心满意足…… 临近腊八那天,江徜带着夏葵开车去了半山公园。 那里,是私人墓地。 江徜带着她去了江徉的坟墓,墓碑上是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孩子,看起来只有十八岁,那张漂亮的脸蛋和眉眼和江徜一模一样,仔细一看她的右眼角下有一颗红色痣,是个美人坯子。 墓碑上写着:爱女江徉,生于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一日,逝于二零一八年一月一日,父江孟亭立。 江徜握着她的手,跟江徉说:“姐,这是我女朋友,她叫夏葵,我带她来看看你。” 夏葵有些紧张,捏紧手指,最后乖乖的走到跟前来将一束花放下,“姐姐好,我叫夏葵,是江徜的女朋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