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自个儿的舌头,两个人同时被指尖、舌尖传至五脏六腑的丝丝痛意激活了,姚简终于能在痉挛中短暂地回过神来:“你他妈有病吧!”她这辈子说的脏话都说给姚述听了。 还不等她拖出尾音,这句脏话就戛然而止了,她被姚述死死地捂住嘴巴。姚述的鼻息和他高挺的鼻梁架在她头顶。 实则姚述只是说话语调温柔,他不说话时凌厉的五官和斧雕刀刻般的轮廓相组合后油然而生的是种难以言明的乖戾,从小至今他是不入歧途的优等生,因而才未被人揭穿。 唯有在床上在她身体里,姚述的真面目才暴露无遗。 像触电似得拼命挺动公狗腰,迅猛无情地抽插肏弄着对他时而冷漠时而颐指气使的姚简。 烙铁似硬而滚烫的肉棒像要穿透她穴肉,在他压身下来时猛地冲撞在她花心前。震颤的穴肉有感知般再度喷出一包淫液,被龟头舔嘬着的花心被撞的哀嚎,上翘的肉棒刮挖着她每一寸褶皱,弹拨着她愈发紧实的肉壁,憋涨的花心被飞快地抵住、抽出又再度狠狠地堵住。 “?跟他分手好不好?”他问好不好,语气却不可置疑,仿佛不是在同她商量而是在通知她,他有这个能耐叫高高在上的姚简向他求饶,痉挛的花心疯狂地吐露透明的亮晶晶的爱液,他低吟着叫她姐姐,每每抽出肉棒就会发现肉棒透亮反光,每每抽出都是全力抽出仅留半个龟头在内,再肏进则是满满当当地塞满她喘息的肉穴。 头顶传来的低语穿透了她的颅耳,在她脑海里回荡,汗渍渍的胸口挤压着她的,姚简感到身子堵胀得难以忍受,心口窝压在褶皱的床单前在任他揉捏:“不分。”香汗涔涔,已将近极限,姚简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嘴上坚定地不求饶。 像是把姚述惹怒了,姚简看不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但能感受得到他用肉棒猛锤花心的力道在不断得加重。 白虎肉穴被浸湿浸透,嫣红得如同茶蘼时分的山茶花,花蕊被挤兑得可怜巴巴地萎缩了,花瓣却盛放如常馥郁醇香,火热的贝肉吧唧吧唧地吞吐着狠辣的肉棒,臀波阵阵泛起。姚简感到山雨欲来,可不论他问多少次她都执拗地回答:“不分!”已分不清是她深思熟虑过后的回答,还是她不经思索后的机械性地重复。最后重复一次后,酥麻着高潮得一塌糊涂。 “那咱们就只能偷情了,”姚述无可奈何地苦笑,姚简塌在床边,刺眼的抛物线状的白色液体沿着她裸露的股沟垂流,用过的避孕套如同皱巴巴的羊肠还黏着黏稠的精液被随意得扔向地板:“乱伦这种天谴的事儿都犯了,再多几条罪名也好,我陪你,你也陪我。” 姚述注目着失神听不清话的姚简,唇角泛起微笑,满目写满柔情,他揉了揉姚简脑袋,用牙齿撕开另一只避孕套的塑料包装。 夜还很长,姚简一觉醒来眼尾凝固一尾白霜。 下身肿胀发麻,身侧男人呼吸匀称,健韧的躯体不着寸缕和她抢被子,乌云似雾融融的眼眉下长睫安心地垂下。 忘记做过几次,低头去瞥地板,几只残留精液的保险套被扔在纸篓里被扔在地板上。 她揉了揉眼睛记忆稍有复苏,但恢复的记忆并不太多,她忘了有没有求饶低头,只记得被姚述肏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