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笑,落在她耳底的声音喑哑含笑,“刚刚下车和饭店里亲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 说完,他偏头,继续凶猛地吻下来。 靳桉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抵在她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鼻腔里满是好闻的薄荷味,男人正凶狠而热烈地吮吸、舔舐着她的唇瓣,温槿节节后仰,避无可避,等到靳桉滚烫的舌尖撬开她唇瓣挤进来的那一刻,她浑身一抖,脚下发然彻底失去力气,又被男人掐着腰站起来。 这个吻凶猛而暴烈,温槿口腔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被扫了个遍,感觉靳桉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吃下去一样。 不知道过去多久,耳边若有若无的脚步声似乎消失,只余下黏渍暧昧的水声、唾液吞咽声。 温槿舌尖被吸吮得发麻,大脑快要缺氧晕过去的时候,男人终于舍得给了她一个喘气的片刻。 氧气甫一回到大脑,温槿嘴唇又麻又肿,腰上一紧,又被靳桉拉着靠近,低头吻下来。 这次的吻缠绵而悠长,津液亲密交换,两人贴得很近,近到温槿甚至能细细数清面前人的睫毛。她一点点学着适应,在这个缱倦温柔的吻里,开始试探性回应靳桉。 睫毛在男人眼睑投下淡淡的青翳,得到回应的刹那,靳桉呼吸微滞,又继续温吞而沉默地吻着她。 “当年许下的愿望。” 唇齿相接的间隙,靳桉抵着她,轻声开口,“已经实现了。” 这似乎才是两人之间第一个正式的吻。 带着缱倦、温柔、安抚的一个吻。 一个跨越了八年漫长时光,终于得到回应的吻。 - “早知道就来公安大学找你了……” 最后回到车上,温槿垂着眼,还在着闷闷道,“当时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明明两人都在京市,可这么多年却从未见过面,直到一场朋友之间的相亲,才阴差阳错让彼此重逢。 靳桉一边发动车一边看她一眼。 他忽然伸过手来很轻地揉了一下她的脑袋:“现在也不算太迟。” 索性还是让他等来了他的月亮。 温槿眨了眨眼,脸莫名微微烫,视线看向窗外,结结巴巴哦了声。 她趴在窗边,用手垫着下巴,才发现竟然又开始下雪了。 好像每一次看见雪都能给她带来不同的意义。 第一次是初次察觉自己喜欢上了靳桉,第二次是同靳桉重逢,第三次,则是现在。 温槿朝着车窗轻轻哈了口气,用手指在上面画了一个小小的爱心。 透过爱心向外看去,整座城市的霓虹夜景慢慢划过,高楼大厦陆陆续续亮起了灯,万家灯火尽收眼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