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 温槿再打量了一会儿, 发现靳桉还是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趋势后,她偷笑,伸出手,捏住了男人的鼻子。 男人呼吸不动声色地一滞,但面上没有任何反应。 温槿在心底数了几十秒,看着仍然没有醒来的靳桉,她眨了眨眼,疑惑松开手,试探性叫了声:“靳桉。” 靳桉没反应。 她又把手伸到靳桉鼻下去探男人的呼吸,感觉不到半点气息。 ! 总不可能被她捏着鼻子,在睡梦中憋窒息了吧! 心里虽然说着没有这种可能,但温槿还是换手准备去摸男人脖颈间的脉搏。 指尖在刚触碰到男人温热颈间皮肤的刹那,靳桉睁开眼,准确无误逮住她手腕,然后一个翻身,被子被掀起来点缝隙,倒春寒的冷意钻进来点,冷得温槿打了个哆嗦,最后又被靳桉压在了身下。 这样被男人滚烫的身躯紧紧相贴还挺舒服,温槿也就没挣扎,只是脸微红嘟囔道:“你憋气怎么能憋那么久……” 要是再探不到脉搏,她都准备爬起来做急救了。 靳桉垂眸,盯着她,慢慢靠近,还是那股好闻的薄荷味,两人鼻尖抵着鼻尖。 “憋气长。” 他声音还有点喑哑,尾调又有点微微上扬,带着股挑逗人的不正经,“好接吻啊。” 说完,他低下头,舌尖灵巧探了进来。 温槿被亲得呜呜出声,眸子里很快就泛起氤氲的水光,眼角微红,勾得人心痒痒。 她推推搡搡,手胡乱在男人硬挺的胸肌、腹肌上摸索,企图将靳桉推开,然后又不知道摸索到什么,忽然僵住,没敢再摸了。 靳桉轻笑,咬她唇瓣:“怎么不往下继续摸了?” 这人求婚成功、扯证结婚了以后完全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流氓又霸道,还不讲道理。 “昨天闹了快一天……”硬挺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将指尖灼烧得一片滚烫火辣,温槿咕咕哝哝,“你怎么还有精力!” 还有精力一早上起来就竖高旗。's 昨天确实闹了一整天。 早上四五点就被上门的化妆师叫醒,换上秀禾服、戴头饰、化妆,秦小月江巧玲是伴娘,也在一边和她一起化妆,然后九点前后靳桉带着伴郎团热热闹闹过来接亲,伴郎团里有个牛高马大的警察,激动地差点没给门框掰下来,一群人闹哄哄玩了半天,开着楼下婚车去婚礼会场。 婚礼现场基本都是同龄的朋友和同事,人不多,也没那么多传统繁琐的形式和流程,但很热闹。 温槿还记得自己历来喝酒后发生过的窘况,没敢太多喝,但招架不住一群同事朋友的起哄,闹来闹去,酒又大多进了靳桉的肚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