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样。 “不然呢?”刘昶转头,满眼不悦的看向年乐。 “你父亲不是个好鸟,你母亲口口声声说要帮助这些孩子,结果就送来两三件衣服,几个破包!我早就该知道,歹竹出不了什么好笋,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年乐站在原地,即便知道那基金会不会给孩子们全部的捐款,但也从来没想过,他们的底线已经低到只有几件衣服,几个包。 刘昶骂骂咧咧的上了车,正要关车门,却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拦住。 “你要去孤儿院吗?”年乐从前面能看到车后拉了不少东西,“能不能也带我去。” 刘昶一愣,看着眼前温温和和的男生,皱眉不自觉皱起。 “你脸皮够厚的啊!” “我想去看看。”年乐再次提出请求,目色认真。 “行啊。”刘昶索性开口,“搭车费一千。” 年乐从兜里摸出手机,刘昶一看这人来真的,直接展示出收款码,年乐要扫码一开网络,各种信息的声音不断弹出,此刻也来不及去看是什么,打开付款软件,扫了刘昶的二维码,点了一千。 “唉,标注搭车费用啊,要不然我怕你之后告我,说我讹你钱!” 年乐手指顿了顿,标注好内容,将钱转了过去。 “上车。”刘昶收到钱也没废话,年乐坐上副驾驶,回头看刘昶拉的东西,有几尿素袋子煤,还有二手的桌椅,两大包半新的棉衣。 刘昶有了钱也是忍不住的高兴,先把面包车开到百货市场,拿出几张揉起来的纸团,按上面稚嫩得笔迹,要了三十几盒二十四色的画笔,几叠a4纸,和老板熟练的搞价,还让老板送了两枝笔。 年乐帮忙抱着纸,看刘昶兴奋的去买孩子们的围巾手套,虽然能把一件讲到极低的价格,但数量一上去,一千块钱基本不见响就没了影。 路过一家文体店,刘昶看着店门口用网兜兜着的足球,看了好几眼。 年乐安静两秒,抱着一大叠的纸,上前买下网兜里的六个足球。 “买这么多干嘛。”刘昶一看倒有些不自在,“你都没好好讲价,每个球至少多花了五块钱!” “抱歉。”年乐低头看了眼网兜。 年乐上次踢球,还是六岁前的事,不知道该买什么样球的好,这里的足球质量似乎没有那么好,感觉好像踢一段时间就会起皮。 眼看面前男生道歉,刘昶愣了愣,也不好说什么,带着年乐重新上了车。 面包车摇摇晃晃,一路上年乐都很安静,只是看着窗外的风景,刘昶瞅着副驾驶上的年乐,再看那些围巾手套,还有那几个足球,对身边人的不满,好像也没之前那么严重。 车开上了山,路过一个小卖部,刘昶买了包烟上来,看到年乐在看,有点心虚的把烟藏起来。 “看什么看,这又不是我抽的。”刘昶理直气壮开口,“我给院长带的。” “哦。”年乐语气平淡。 “她压力最近太大。”刘昶开着车,“她母亲身体这两天不太行,不能来帮忙,整个孤儿院只有三个成年人撑着,她根本忙不过来,冬天马上到了,东西又紧缺……” “还有院里那个破电路,我修了不知道多少次,有一次差点把我打着。”刘昶不知不觉的打开话匣子,“我们这每个孩子的补助,每月只有570块钱,吃饭基本就用光了,更别提给孩子们买件衣服,买些文具什么。院长一直都在添自己的钱进去,院里的水电费,工作人员的工资,一项项的开支都不少。” 翻过一个山头,年乐认真听着。 “之前也有爱心人士捐来衣服和文具,孩子们开心的不得了,缠着院长教他们画画,一盒彩笔能用两年,水都干了,就沾水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