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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见少傅胆怯。”

    詹灼邺抬手刮了一下少年精巧的鼻头,深邃眼眸微翘,低声道:“孤还是更喜欢昨夜的少傅,比今日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家伙要多上几两良心。”

    姜玉竹羞得耳根子都快比枫叶还红了。

    天狗太子的良心是被同类叼走了吗?说得这是什么混帐话,昨夜脱了裤子的人分明是...

    无奈这笔稀里糊涂的桃花帐不能放到明面上梳理,姜玉竹深吸了口气,涨红着脸轻声道:

    “殿下快松开臣,莫要被其他人看到了。”

    “少傅是怕被其他人瞧见,还是担心被萧世子看到。”

    姜玉竹抬眼看向太子,撞上了对方黑涔涔的目光,试探着问道:“殿下刚刚在路上遇见萧世子了?”

    詹灼邺语气淡淡:“孤手上有一批紧急公文,差萧时晏去办了。”

    “难怪臣没等到他赴约,殿下有所不知,萧国公府里有一本流传百年的古棋谱,里面的棋阵十分奥妙,就连我师傅都没见过,臣想向萧世子借来一观,好在后日的对弈上更有胜算。臣若赢了比赛,殿下就不必再去求鼻孔朝天的大王子了。”

    少年笑着说话,眼里也带着笑意,弯弯的眸子好似夜空里皎洁的弦月,清亮澄澈,熠熠生辉。

    詹灼邺心底的晦涩被少年明媚的笑容冲散了不少,手臂紧了紧怀中人的腰肢。

    “少傅为孤深谋远虑,孤幸甚之至,少傅可会永远为孤筹谋?”

    他俯下头,薄唇印在少年光洁的额上,动作轻柔,仿若在亲吻一株娇嫩易碎的花。

    永远这个承诺,对于姜玉竹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她受之不起,亦无力付出。

    她垂下浓睫,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波澜,四两拨千斤回道:“殿下特来找臣,是有何事吗?”

    揽在腰间的手臂一松,头顶传来太子慵懒的声音:

    “少傅昨夜走得匆忙,落了些东西在孤这里。”

    第50章 亦真亦假

    只见太子从袖口取出一条淡青色绣竹纹碎缎, 轻飘飘的香缎被风吹的悠悠荡荡,缠绕起男子修长的手指上。

    姜玉竹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她急忙从太子手中抢过碎缎收起来, 红着脸解释道:

    “这是臣...亵裤上的料子, 昨夜臣的亵裤在水里裂开,便想上岸去穿衣裳,可脚底打滑,当时臣又正好背对着殿下,故而一不小心以...以后臀撞向殿下的颜面...事发后, 臣心中惶恐不安,不知该如何面对殿下,只好不辞而别,还请殿下知晓真相后, 宽恕臣的...辱面之罪。”

    詹灼邺盯着小少傅白里透红的脸, 双眸深沉如海, 让人看不透其中隐藏的情愫。

    过了良久, 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亦是没什么起伏:“既然少傅是无意的, 孤自然不会责怪...”

    姜玉竹刚刚松下一口气, 又听太子幽幽道:“除了那块碎缎, 你的如意压襟也落下来,孤给你系上。”

    压襟是垂挂在胸前的配饰, 专门固定在衣襟口上,姜玉竹为了遮挡胸前隐隐浮现的曲线,平日里总会佩戴各式各样的压襟, 以充当起她的保护符。

    可今日,却不巧成了她的催命符。

    还来不及出言阻拦, 太子已经解开她衣襟右上的玛瑙扣,手提压襟绳挂上,又不紧不慢替她系好玛瑙扣。

    男子手指上下翻转,略带薄茧的指腹不时拂过姜玉竹的下巴,使得她平稳的呼吸骤然凌乱上几许。

    詹灼邺黑玉般的眸子里倒映出少年略显紧张的小脸,眸色一点点暗沉下去。

    小少傅今日穿了一件白底草绿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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