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的?” “那岂不是天煞孤星的命格!” “据说天煞孤星的命格邪门得狠,转克亲近之人,依我看姜少傅十有八九就是被姜小姐克死的...” 此言一脱口,那些距离姜玉竹稍近的贵女们如惊弓之鸟,面色慌张地连连后退数步,生怕自己离她近了些,沾到煞气倒霉上一辈子。 一时间,或惊愕,或惶悚,或嫌恶的诸多纷杂目光落在她身上。 距离琼芳阁不远的山坡上修建有一间八角观景亭,居于厅内,可将整座御花园的景致收入眼底。 男子玄袍玉革而坐,他浓睫低垂,静静凝视手下棋盘,盘中黑白双子刚刚下到一半,未见胜负。 远远观望到阁内情景的周鹏忍不住愤然道:“这帮小女子真可恶,合起伙来欺负姜少...小姐一个人,要不殿下还是过去一趟,为姜小姐出头吧!” 詹灼邺气定神闲落下一子,语气淡然:“她应付得来。” 他的小少傅,可是在朝堂上舌战群儒都不落下风的诡辩之才,曾将最难缠的谏官驳斥得哑口无言,下了朝后,那位谏官被宫人径直抬去了太医院。 少女冰雪聪明,他若贸然出面,定然会被她推测出他已洞悉了她的身份。 那小少傅定会毫不迟疑,再一次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二人的这场对弈正当焦灼,切急,毋躁,要一步步慢慢地来,最终他手中的黑子会吞噬掉棋盘上所有白子。 而他,终会彻彻底底,名正言顺得到她。 无论是姜小姐还是姜少傅,他都要。 ——— 暖阁里,达到目的姜絮罗心里畅快极了。 一个给族人带来灾祸的煞星,不好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自生自灭,却妄想堂而皇之站在阳光下。 偏偏此女生了一张好皮囊,一经出现就吸引众人瞩目。 凭什么! 要知为了出现在今日的赏花宴上,父亲牵桥搭线上多少人脉,母亲又白白花出多少银子才为她谋得这一次机遇。 可她这位出生就被视作不详的堂姐,克死姜氏族人里最前途无量的堂哥不说,竟然还有脸用堂哥性命换来的机会,当做她攀高枝儿的垫脚石。 还好老天开眼,总算是让她盼到揭发姜玉竹秘密的机会。 当韩溪云提出要在场女子以生辰日作一幅百花图献给端妃时,姜絮罗心思一转,当即准备好在大家面前抖出姜玉竹的生辰日,再用言语引导众人想起当年的天狗之乱。 果然,得知姜玉竹天煞孤星的命格,一众贵女们面露惊恐,恨不得躲到八丈远外,免得沾上她身上的晦气。 正当姜絮罗沉寂在计谋得逞的兴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端妃突然开口。 “姜小姐久病初愈,一时不察画错不打紧,在画上再添上一朵便是了。” 姜玉竹谢过端妃,重新拾起笔在画中添上一朵芙蓉花,做完画后,她并未着急离去,而是后退一步静静端详起整张画作。 片刻后,她指向画中姜絮罗所作的一簇牡丹花,盈盈一笑道: “堂妹的画技又精进了不少,将这牡丹花画得活灵活现,在百花簇拥中尽显华贵,那我便祝愿堂妹得偿所愿,日后荣享牡丹富贵。” 五月开得花有很多,除了牡丹,还有海棠,月季和石榴花等。 今日在暖阁内作画的贵女,不乏有五月的生辰,她们都刻意避开牡丹花,因为牡丹花寓意雍容华贵,唯有一国之母才能担得上这份尊荣。 就连在后宫尽享荣华的皇贵妃,平日的衣饰上都不能用牡丹花纹。 姜絮罗用牡丹花代表自己的生辰,往小了说是无心之失,往大了说便是僭越不恭。 “真看不出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