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羌还没过足眼瘾,靳凡已经俯身,顺手抓来枕头垫在林羌身下,随即便是激吻。在林羌的手不安分地摸到他心口时,两手各攥住她手腕,向左右两侧展开,抻平,摁住,不允动弹。 “暴徒……”林羌呼吸急促地控诉。 靳凡拇指刮掉唇上沾到的林羌嘴唇的血,抹在舌头上。 林羌双手恢复自由,利用腰力起身,环抱住他,带着他翻身,女下的姿势转成女上,骑着他,却不坐下去,也不放过他,有意无意地擦蹭那一包硬物,仿佛看着他太阳穴青筋鼓动是极大的兴致。 靳凡不当忍者,腰力比林羌的更好,双手托在她臀部,轻松起身。 林羌被迫叉开腿跪在他腰侧,各自私密部位紧密贴合。 靳凡挺腰,巅动她一下,轻盈的人毫无意外地被颠起,短暂腾空后倏地坠下,柔软脆弱的地方被他的硬度撞疼了,攀附他肩膀的双手报复性地收紧了。 她动情了,勒得太紧也没注意,他不难受,却习惯性吓唬她:“我心脏有病。” 他以为林羌上天入地浑不怕,却在他言毕时放松了手,也要从他身上离开。他不由敛眉,大掌托住她的细腰,没让她走。 林羌已经醒了,他箍着她,她也不反抗,但不继续了,暂停了所有走向做爱的动作,双手捧住他的脸,轻轻亲亲他鼻梁,用脸颊蹭蹭:“好一点再做。” “死不了。” 林羌慵懒地笑,笑声从胸腔发出来,由相贴的两副身体,传进靳凡的心脏:“别太贪了,你还有得做,别人都没。” 靳凡都快要忘了简宋了,她又帮他记起,掐疼她的腰:“老子不会温柔,要么你忘了,要么我给你戒了!” 林羌听着有趣,歪头看他,手指揉弄他的头发:“黑社会怎么这么点心眼儿?还没过去?” “再想他试试!” 林羌在他嘴唇轻亲一下:“我说了。” 剩下半句话悄悄说给他的右耳:“我现在想你。” 靳凡凝视她如丝媚眼,胸腔突感闷痛,她真的好像一块布满倒刺的肋骨,敲锣打鼓地长进他体内。 门外戈昔璇的声音越来越飘,好像困了,好像就睡在了门口:“哥你自己不去也问问嫂子嘛……万一嫂子想去呢……” 林羌说:“你不管?在外边睡会着凉的。” “她在楼上租了房。” 林羌不操心了。 靳凡单手撑她的脸,拇指轻摩:“想看画展吗?” 林羌不感兴趣,她明天有事,但很好奇:“周拙是谁。” “画画的。” 林羌不问了:“洗澡睡觉。” “嗯。” 林羌坏透了:“一起?” 靳凡深呼吸,警告她:“别作。” 林羌怡然一笑:“洗你的碗去吧,醋精。” “谁醋了?”靳凡嘴可硬。 “哦没有吗?”林羌食指指尖落在他的心脏处:“原先在阜定的同事明天结婚,画展你自己去看吧。我也俗得很,看不出名堂。” 阜定的同事,就是会看见旧情人。靳凡发现她真作死,拇指摁住她嘴唇的伤口,想摁出血让她记住,可是她眉一皱他就松了手。 “吃醋没?”林羌不依不饶的。 靳凡不想答,她打定主意不做,他也不强迫她,握住她腕子,把她从身上拉开,抓上衣服,下床,出门。 林羌以为他生气了,也无所谓,下床准备去洗澡,听到厨房传来碟子碗水流声。 真洗碗去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