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长相气质就是这样,偏凶偏冷。 但酒妩了解,他不是没素质,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打骂人。 只是觉得,他像是会甩长辈冷脸,和家里人顶嘴,会对老一辈的教导左耳进右耳出的那种人。 所以,看到他对自己家里人如此亲切有礼,酒妩多少有那么一点儿惊奇。 “不是说你看着人品差,是说你看着有点儿叛逆,傲气,不像会好好跟长辈讲话的那种人。quot; 寻弋:“我跟我爸妈其实有点儿那样。” 酒妩歪了脑袋,问他:“所以,你在我妈面前装乖是吗?” 回想他那天上门,穿得跟好好先生一样,还提着那么多上门礼,表现得别提多柔和乖顺,说话又轻声细语的,在家里一会儿帮忙做这,一会儿又做那,一口一个阿姨的叫。 酒妩看了他那样,心里笑得不行。 寻弋眼睛直直地瞅着她,语调痞气地解释道:“这不看上人家宝贝女儿了,好歹也得装一下吧。” 酒妩:“可以,装得挺好,行的话,建议你今后在我面前也装一装。” “别把我嘴唇都亲破了,我使劲一通掐,才知道停下来。” 寻弋瞥了一眼她的唇,米酒清亮的液体湿润了她的唇瓣,让才刚被狠戾厮磨良久的红唇更加惨红显眼。 他说,“没亲够我能怎么办。” 酒妩懒得跟他拉扯这些混话,只说,“你亲够了,我也疼够了。你就顾你自己。” 两人平时交往,也喜欢相互吵嘴,说对方是狗东西,狗男人,黑熊穿背心,死御宅。 这都只是情侣间的情趣而已,几句玩笑话,说过就过,谁也没多在意。 但她要是这样讲,说他根本不在意她的感受,只顾自己,寻弋就听过不去了。 他啧了声,不爽地反驳: “我只顾我自己?” “我要是只顾自己,我刚早给你扒干净了,按在桌子上……” 话讲到这里,突然生硬地卡住了。 两人寂静地对视。 看着她清亮干净的眼瞳,寻弋忽然有点儿后悔,感觉自己失了言。 尤其她还没有接他的话,空气里更漂浮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尴尬。 他摸了摸鼻梁骨,说, “不好意思,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其实酒妩也知道,他想跟她那什么,想得不行。 但听到他言语粗野地承认,酒妩确实还是挺尬的。 她迟滞地抬起手,摸了摸耳朵,视线飘向窗外。 片刻后,她漫不经心地问他:“有那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