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冬歉不笑了。 阿塔尔让他笑不出来的方法非常简单粗暴,但是也意外的百试不爽。 衬衫的扣子被缓缓解开,冬歉身躯僵硬,预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现在被锁在这里,完全任人宰割,阿塔尔想什么时候向他索取,怎么索取,完全随他的心意。 虽然还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冬歉感觉到自己的后腰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一阵泛着冷意的凉风吹到了冬歉裸露出来的锁骨和胸膛,他瑟缩了一瞬,手腕上的链子发出铮铮的碰撞声。 冬歉的皮肤很敏感,被阿塔尔碰过的地方就会不自觉的泛粉,再稍微用力一点,就会控制不住的流下几滴泪来。 衬衫从肩膀上滑落,冬歉月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紧致漂亮的腰身轻轻发抖。 就在阿塔尔作祟的手缓缓向下时,冬歉忽然哑声制止道:“等等。” 阿塔尔垂着眼眸看向他。 冬歉的指尖轻轻颤抖,紧张道:“我...饿了。” 阿塔尔动作微滞,随即轻笑一声:“想要血吗?” 冬歉点了点头。 能拖一会是一会。 阿塔尔沉默着看着他,最终还是玩味地轻笑一声,解开自己的外衣,缓缓靠近冬歉,扯开自己的衣领。 冬歉迫不及待地咬了上去。 嗯,今天系统给他挑的味道是草莓味的酸奶。 冬歉贪婪地吮吸着阿塔尔的血液,阿塔尔将手抚在冬歉的后脑勺,阴鸷的眼神中又稍稍带了点宠溺。 他很喜欢冬歉依赖他的时候。 就像现在这样。 时间好像一瞬间变得格外绵长,冬歉的眼眸里此时此刻只有他,他们是最亲密的,容不下任何人的插足。 任何人都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冬歉餍足地喝饱了,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撩起眼帘,轻声道:“主人的血,很好喝。” 阿塔尔轻笑一声,推开了他,眼眸微眯:“又想用这招来逃过惩罚?” 冬歉:“.......” 被发现了吗? 阿塔尔的身体覆了上去,将冬歉的手腕压在墙上,咬住了冬歉白皙的脖颈。 血液流了下来。 冬歉被迫扬起脖子,像一只被玩弄的,脆弱的天鹅。 银链撞击墙壁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冬歉目光越过阿塔尔的肩膀看向窗外,缓缓闭上了眼睛。 .... 阿塔尔离开之后,冬歉陷入沉思。 现在阿塔尔不允许别人进来,单单凭借他自己又没有办法割腕取血。 难道他的努力只能到此为止了吗? 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