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离开了。 冬歉勾唇轻笑一声:“那,你希望我爱你吗?” 阿塔尔平静地注视着他:“比起你爱我,我更希望你能好好爱自己。” “至于怎么让你爱我,那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粘稠起来。 不过,很快这暧昧的气氛就被阿塔尔给打破了。 他说:“那么接下来,我们冬歉要不要想一想,给他买什么样的项圈。” “毕竟当狗就要有当狗的样子。” 冬歉:“......” 他刚刚是不是气定神闲地说出了什么很了不得的话。 不过从阿塔尔的态度,冬歉意识到,他说的是真的。 他是真的很想看看自己是怎么把凯英当狗玩的。 不愧是阿塔尔的恶趣味。 冬歉忍不住问道:“你当初把我带过来的时候,是不是也想把我当狗?” “.......” 阿塔尔陷入了沉默。 看来他曾经是真的这么想过。 冬歉想起了他给自己准备的项圈。 想到他专门给自己准备的,写满“游戏”的书。 想到他给自己大腿根做的标记。 被这些回忆提醒着,冬歉目光幽幽地看着他。 看着冬歉的眼神,阿塔尔连表情都变得古怪起来,还隐隐约约透着些不安。 像是怕他生气的那种不安。 阿塔尔会有这种想法吗? 冬歉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懂他了。 现在的他能隐隐约约感受到自己对阿塔尔而言或许是有些重要的,只是有多重要,他对自己的底线又在哪,这些都不得而知。 只是现在,自己这些年的血契都白费了。 他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留下来的意义。 难道要从现在开始重新献祭吗? 还是说.... ..... 第一批暴动者出现之后发现无果,紧接着,躲藏在幕布后面的观望者也渐渐不能再冷静下来安心旁观。 曾经有人试图寻找血色恐怖的死亡者规律,但是他们后来发现,根本就没有规律可循。 阿塔尔就是一个疯子,高高在上的上层人可以死,路边随随便便的一个流浪汉也可以死。 下一个可能就是自己。 谁都有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们顶着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种说不定以后就再也没有明天的无力感让底层人跟黎明高层的矛盾再次加剧。 他们几乎已经明白了黎明的态度。 黎明是真的想用千千万万人的命来保住凯英的命。 但是如果他们不把凯英交上去,血色恐怖永远也不会结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