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又错过了早朝。 昨日的事情再次发生。 作为一朝皇帝,最担心的就是给人一种自己身体不好的讯号,尤其是厉寅,他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打探自己的身体情况,可是现在,他却屡次展现这样疲态百出的一面。 曾经,他的父皇也是这样,他以圣体不支,无法处理朝政为由,带头逼他父皇下台,没想到现在,却轮到了自己。 ...... 与此同时,冬歉正安详地待在卧房,喝着周十六端来的药,时不时地随手抓一把蜜饯来吃。 他确实病了,这一点并没有说谎。 只不过,他的病是人为的。 冬歉跟在师兰渡的身边,除了练就一身顶尖的刺杀技术以外,还有了制药的本领。 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改变自己的身体状况,让自己处于病恹恹的状态。 这样的情况,就算是宫中顶尖的太医亲自来替他把脉,也不会发现什么异样。 毕竟,他是实打实的病了。 这些天,他以生病为由闭门不出,就是为了今天的局面。 种在厉寅身体里的毒,如今才算是发挥了他真正的作用。 是的,这种毒不光会造成头痛,还隐藏着更加恐怖的作用,那就是一点点蚕食人的生命力。 所以现在的,厉寅才会变得嗜睡,记忆力减退,等等..... 而这些,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但哪怕是这些,已经足够让厉寅好受的了。 直接杀了他太没有意思了,让他一点点地看见自己失去一切才有趣。 冬歉露出刽子手一般的笑意,静静地欣赏着这场好戏。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故意借病将自己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摘出去。 就在这时,周十六进来道:“主子,太子又来了。” 这些日子,厉北沉经常来看他,冬歉已经见怪不怪。 不过,自己也没什么好心虚的,他就算来也无妨。 冬歉从容道:“让他进来。” 过了一会,厉北沉便推门而入。 他看见冬歉,目光微微顿了顿。 冬歉的病久久不见好,这些日子简直泡在药罐子里,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厉北沉将一包蜜饯从怀里取出来:“药苦,你尝尝这个。” 冬歉掀起眼帘,没有拒绝。 这些蜜饯也不知道厉北沉是从哪里弄来的,比他以往吃过的都要更加香甜,尝一颗在口中,那滋味,能甜一整天,要不然,冬歉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喝光这么苦的药。 冬歉用勺子搅拌着碗中的药,缓缓道:“我这病会传染,太子还是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