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儿了。 奈良鹿丸之后再回想起那天的情形,怎么回忆也回忆不出它原本该有的样子了,只有一幕幕翻滚的热水白雾蒸腾,连一个触之即分的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香艳诱人。 那之后奈良鹿丸怪宇智波佐助的出现,怪你的穿了一件贴身的妃色旗袍,怪来怪去把“论心无圣人”原原本本地演绎了一遍后终于理智回归,开始疯狂地怪自己。 他谴责自己的力度远远超出了他实际应该被谴责的几度,因为他需要——这其实是一个半强迫性的举动,自己强迫自己——让自己内心中的魔鬼有出来透气的机会,而把那个象征着良知的自己逼到死角是个很好的办法。 他拒绝去想你之于他是否具有情感上的重要性,但毫无疑问这段时间你的身影占据了他的头脑他的理智叫他无比确信只有往这条错的路上走才能活下去。 活得久一点。 他为自己居然会有这种想法,而且竟然还真地付诸实践了而感到难以置信,他靠在树下,口腔里满是烟草的苦涩味,他不停想或许他该和你说手鞠,或许他该把那晚未说的话说出来,让一切回归正常。 可是你出现了。 你真地很美。 你一叫他的名字,那软软的声调嫩嫩的音色就成了束缚他的囚牢,他再也摆脱不了当年被你呼喊时产生的茫然和一丝丝无人察觉的窃喜。 你是喜欢他的。 这么久了,你一直是喜欢他的。 如果连你不喜欢的人都可以对你做那种事的话,那么被你喜欢的他当然也可以。 “你想说的只有这句话吗?被人看到不好?” 奈良鹿丸紧盯着你,那深褐色的眸子所显露出的光芒不似往常平静慵懒,尖锐得像一片烧红了的钢铁。 他说得好像是来试探你似的,而试探的结果自然是不合格。 这就奇怪了。 你咬了咬下唇,想要低下头却被他迅速捏住了下巴不得不继续直视那双像在冒火的眼眸。 “那么你想要我说什么呢?” 你以一种非常温柔,非常顺从的态度轻声问。 你感觉到捏着你下巴的手指在颤抖。 你凝视着奈良鹿丸的眼睛,坦荡荡的态度似乎在说“我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想听的话,我怎么说都可以。但是,首先你得告诉我你想听什么,不是吗?” 哈。 “你是在和我讲道理吗?”奈良鹿丸嘲讽道。 你抬手松松搭在奈良鹿丸的手臂上,恬静的神情简直诡谲非常。 “如果你想听真话,我是在和你调情,并希望你能在今晚抱住我。鹿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