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毛老狗决定这么做?难道在江南区改造道路方面和我们有什么利益冲突?我记得没有啊……或者是高档住宅的建造?”李玉不再蹬前座了,改抓头发。 这个人已经陷入被害妄想。我对司机说:“叔叔,开车回家吧。” 一直通过后视镜悄悄以怜悯目光看着我们父子二人的司机这才发动了汽车。 很久以后,李玉停止发散思维,严厉地警告我:“离毛泰久远一点!我根本不相信他只是压力大才来看医生!” “啊对对对,爸爸您说的都对。”这回确实对。 “你以后也要按时来医院让朴医生复诊!” 我难掩惊讶:“啊?为什么?” 李玉哼了一声:“我和医生说了你的情况。我打你的时候,你不但不求饶,反而在我停手之后还出言挑衅,试图激怒我。朴医生向我确认你有痛觉之后,怀疑你有受虐倾向,但是得通过复诊确认,今天没时间,以后再约。” 我:“???” 朴医生,听我说,谢谢你,有你温暖了四季。我以后要是真疯了,第一时间跑你家去,脱你裤衩,抽了皮筋儿做成弹弓,用石子儿弹你家玻璃! …… 当天下午我就收到了毛泰久的赔礼,毛家让助理亲自送来的,刚放下人就走了,说是工作忙,茶水都没喝一口。 我和李玉两个人相对坐在沙发上,看着玻璃茶几上的礼盒。 单看外表是个定制的蓝色正方形大礼盒,40cmx40cmx40cm。 李玉说:“有阴谋,会不会是定时z弹?”刚说出口就反驳了自己,“不对,没有声音,关联的人证物证太多,或许是投d?电视上演的那种无色无味无形的,我一掀开,它就飘出来,在屋子里蔓延开来,然后全家死绝!” 你稍微克制一下自己的想象力!我说:“那不一样还是关联了太多人证物证吗?” “那耗子呢?把礼物和携带病毒的耗子放一起,窜出来咬我一口,再把你和你妈咬了,逃进下水道,我们全感染了死了,还什么都查不出来。” 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看时尚杂志的赵慧美听不下去了,一拍杂志封面,“啪”的一声:“那耗子真是训练有素啊,还懂斩草除根。” “别看了,直接埋了吧。”我说。 李玉却说:“不行,直接埋了岂不是认输?” 他从楼梯下去地下一层,没几分钟拎着根保镖锻炼用的一米八的杠铃杆,让我和赵慧美离远一点,自己拿杆子挑开绳结和盒盖,然后猛地往后跳了一步。 什么也没发生。 三人集体沉默。 还是赵慧美先回了沙发,瞄了一眼盒子:“是狗,黑的,活的。” “嗨。”李玉跟空气斗智斗勇了半天,一听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