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很快就会被找到吗?”我问。 “他们只是人力,干活拿钱,记录的名字都不一定是真的。”毛泰久解释。 “……”还是我没有把思维从21世纪转换过来。 毛泰久想把记事本从我手里拿走,我不给。这玩意儿里面记载的全是戾气,不适合他看。 他说:“那个帮规,很可笑。” “嗯?” 他竖起一根手指:“第一条和第二条是自相矛盾的。按照第二条帮规,如果赚到10亿韩元,他们自己就成了富人,那么按照第一条帮规,他们就会变成他们自己杀害的对象。” 这说明他们恨的,不是富人,是恨富人不是自己。 “……是啊。”我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第四条也有问题。不要相信任何女人,却又希望女人高看他一眼,那不是仇恨女性又渴望女性?” “所以,他们糊里糊涂地活着干什么呢?”毛泰久的手摸上了桌子上的一把气q。 “喂!”我瞬间按住了他的手。 他垂下眼帘,一点一点把手往回缩。 我放开了手。 他又摸上桌上的短刀。 我再次按住他的手。 “唉……”他叹了口气,突然朝我扑过来,将我按倒在地。 “夺!”一把尖刀从我们的头顶飞过,深深扎进墙面。 我迅速转头去看,窗外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在这里等着!”我推开毛泰久从地上爬起,紧追过去。 他说好,喉咙里“哒哒”作响。 …… 换了别人,在山里追一个熟悉地形的地头蛇并不会顺利,还很可能有生命危险,但我加满的听力、速度和力量使我无所畏惧,结果也如我所料,我成功抓获了他,把人拖回了小屋,用时不到15分钟。 我对战果很满意。 但是在我进门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手里打晕的人也“peng”的一声掉在地上。 屋里,毛泰久的t恤和花裤衩上沾满了血迹,他正坐在一张木椅上用毛巾擦拭脸和手指。 “你回来了。”他说。 我看向地面,桌子翻倒,电视机和录音机等砸在地上碎了满地,凌乱的血脚印踩得到处都是。 6个绑架犯都死了,有枪伤有刀伤,死相各异。 他们身上的扎带是断开的,和我离开之前所在的位置也不一样。我声音和身体都在抖,问他:“怎么回事?” 毛泰久抬起头来,一脸后怕:“你走之后,有个人从鞋底抽出剃须刀刀片割断了同伙的扎带,他们互相解开了扎带,还好我发现得早,拿着气q和刀跟他们一番搏斗,险险胜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