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自己是谁。 我犹豫道:“所以,你是个女神仙?那你还能当我的艺人吗?” “你只能想到这个?”她叹了口气。 我一指那边“光速念咒”、风雨雷电轮番上阵的一人一妖魔:“插不上手啊。” 她随手捡起一条地上的塑料道具桃树枝,冲向了画坛。 “!!!”我竟然追她不上! 按理说画坛也该和我见过的鼠妖、兔妖一样皮糙肉厚,但是他竟然就这么被娇小玲珑的徐仁静用一条桃树枝在腰上插了个对穿,绿色的血液哗哗地流了一地,沾染了妖魔的血,风火扇法力尽失,从他无力抓握的手中掉落在地。 随着时间推移,不止腰部,他的嘴里也开始流出血来,一颗闪着紫黑光芒的、圆润的珠子从他微张的口中飘出来,“咯哒”一声落地。 妖的内丹吗? 我看他的表情相当的不甘心,我自己也有点不敢相信:“输得也太草率了。” 但当我看到不远处的地面上那把断成好几截的“神笛”和锈迹斑斑的青铜剑的时候,我终于叫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青铜剑!田禹治,是你让我从堂姑父的博物馆把它借出来的,它不只是法器,还有更重要的一个身份是古董啊,现在怎么办?” “告诉你堂姑父,如果不想我告发他的钱权交易,就别让我赔青铜剑。”田禹治抓住徐仁静的一只手就钻进了残垣断壁上的某张烧了一半的海报里,楚灵儿紧紧跟上。 喂!你明明之前还为了变成人出卖过田禹治的!脸皮这么厚?我的目光移向三个神仙:“既然你们都在,那不如把我脚踝上的念珠去了?” “先干正事。”地中海牧师掏出一卷水墨画,往下一抖。 和尚和巫师正要上前抓画坛,画坛却说:“不劳大驾,我自己走。” 他从地上站起,面带从容地走进了山水画,画面一阵摇晃,片刻之后,他的背影就定格在了远山丛林之间。 我则捡起了那颗紫黑色的、大概是妖的内丹的珠子,拿到眼前看,里面像是有什么在游动一般,就举起来对着阳光看。 谁知道它太滑了,跟珍珠奶茶里的珍珠一样,从我拇指和食指之间滑落,正正落入了我的嘴里! “啊啊啊啊啊!”地中海牧师朝我冲过来,把我脸朝下整个人举起,一膝盖顶到我的肚皮上,连顶四五下。 丹没吐出来,胃液吐出来一堆,我脸都绿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馋?”我听见不知道是和尚还是巫师在说。 这是馋的问题吗? 是妖魔内丹不讲武德,它偷袭我啊!可怜我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吐酸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