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是永恒的,连神也不是,还要什么‘永恒的爱情’?”我说,“丘比特的金箭在人和神死后还有效用吗?如果没有,那也不叫‘永恒的爱情’。” 柳半天想不出怎么反驳我,朝我伸出手,做了个抓握的姿势。 我条件反射把耐力加到30,双手比到身前做了个防御的姿势。 一只金箭冲出我的左胸,回到了他的手中。他看着金箭,说:“我跟无数客户交易多年,它真的很难得。” “你要是说它用一次就不能用了,我向你道歉并愿意适当赔偿,它要是能重复使用,那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我并不是一点都不生气。”我说。 柳无声消失,没说再见。 我看向床头柜,那上面,陆东植送的手工蜡烛正冒出袅袅的烟。 烧完就是物尽其用,既不会碍眼,也不会白费别人一番好意。 11月,我面试了一个叫金敏秀的吉他手,他染着一头遮住一只眼的黄色短发,面容英俊、身材高挑,但是很遗憾五音不全。 我瞄了一眼他的住址,在104月亮村,便对他说梦想归梦想,现实归现实,因为容貌突出,我愿意签他当演员,先能养活自己再说,问他肯不肯。 他摇头拒绝了我。 因为他,我又想起了邦东九,想看看邦东九的智力恢复正常了没有,就在工作期间摸鱼,施展“缩地成寸”去了一趟104月亮村。 我还记得他上次出现的地方,便沿着巷道和石阶步行前往。 还是那套蓝色条纹运动服,或者他有很多套一样的也说不定。我躲在一旁偷看,心想。 还是被小孩子们用火腿肠诱骗着飞扑进了沙坑里,或许“神仙的皴”没起作用也说不定。我换了条腿承受体重,心想。 但当那个妹妹头男高中生背着书包出现,他的表情有片刻变得充满攻击性,我就知道,没有什么说不定。 他不是傻子。 他们两个人身手矫健,动作灵活,在104月亮村的房顶上演跑酷。 我将速度和敏捷点数加到30,视力和听力加到9,紧随其后,双脚落地的频率都和他们保持一致,没发出额外声响,看着他们进了一家小邮局与另一间房子背后的狭窄空隙里。 没一会儿一个肥胖的中年邮递员就从邮局出来找他们了,往里扔了一个大包。 他们打开了包,开始利落地进行组装,一分钟不到就各自组装好了一支78式狙击b枪。 “……”原来上次朝金光日射击的是他们中的某一个。 难怪我会在江陵遇到邦东九。 一周目的1996年,我不就是在江陵遇到cx特种部队的李大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