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妈,你们怎么一副快要进入退休状态的样子?”我问。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李玉会做菜。 李玉哼了一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能退休吗?” “也是,那我希望爸爸您身体健康,还能在工作岗位上发光发热20年。” “你还不如说让我干到老死。” “那更好。我多轻松啊。” 李玉把筷子一放,就要来打我,被听了半天也笑了半天的赵慧美拉住了。 她的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化妆品都盖不住,但笑起来的纹路很慈祥温柔。 她说:“我现在可不能退休,最近好些男性会员反馈被‘wedding 工厂’的某个女性会员所迷惑,为她花费了大笔钱财,却没能获得实质上的进展,怀疑她根本不是为了结婚,而是为了骗钱,还是‘wedding 工厂’刻意安排的‘花蛇’。事关‘wedding 工厂’的名誉,我正在调查。” 我有点好奇:“一人被骗就会揭发出来,为什么还会有人连续被同一个人骗?这个女人很美吗?” “长相一般,也不化妆打扮,外表朴素但给人一种很会勤俭持家的印象,每次约会都会给约会对象带自己酿制的米酒。”赵慧美说,“会员们都是冲着结婚去的,首要考虑的是社会地位和经济条件,以及家庭责任感,至于男的帅不帅,女的美不美,那都是次要的。 “喝下她带的酒,男性会员们无一例外都会心甘情愿地为她买珠宝、买衣服,等头脑清醒已经是好几天以后了,报警都说不清楚。我怀疑酒有问题。” 听起来确实是酒有问题。我接着问:“那就没有当时不喝酒的男性会员吗?” “有。还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伪装之后去钓鱼,酒开了封,结果没喝也着了道,为她刷爆了信用卡。” 那就是除了酒还有别的什么在起作用。也许是物品,也许是女会员本身。我自告奋勇:“妈,下次换我去钓鱼怎么样?” 李玉听了又是一声冷哼:“你很闲?工作室不用管了?也想被刷爆信用卡?” 某些时候,在他眼里我似乎什么也干不成,这激起了我的逆反心理,我从储物格子“取出”剩下那根牛角,拿在手里一扬,“呼——”的一声响:“我可不是一般人。” 他沉吟半晌,同意了。但还是说要安排一些保镖从旁协助,必要时一拥而上。 不久之后,被绵正鹤出卖的金万锡兄弟由成运通运集团在华国dl港的船只带回了成运市,并被h国警方押送回首尔了,活的。 嘿嘿,泰久哥即便生气,也没搞什么“风高浪急”、“船沉人死”来骗我,我很开心,决定以后要对他更好一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