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攻击并没有停止。 瘙痒过后,在我没有产生任何抬手的念头的时候,我的右手径自抬起,食指一伸,狠狠戳进了前座的皮套里! “咄!”的一声,座椅皮套被我硬生生戳出一个洞! 保镖惊得往前一挺脊背。 “……”我立即将耐力点数、速度、力量、视力都加到了60点,这才恢复了对右手的控制,小心地屈伸、屈伸。 这样的经历,让我回想起了2012年夏天,死在白博士手中的那个名叫郑善雅的、喜欢耀眼东西的女强人。 她说我的眼睛很漂亮,说我们天生一对,却又因为不忿我区别对待她和千颂伊,对我实施了谤法,戳伤了我的耳膜,造成我失聪好几天、短暂处于只能靠加听力点数探听心音以及结合口型判断他人在说什么的状态。 郑善雅已经死了,白博士也被毛东廷杀了,fr儿童医院院长金木夫人被我送进了牢里,还没服满刑期(还有两年)。 所以这次是谁?法布尔研究所在h国死灰复燃了? 我冷哼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毫秒之间,我施展了“春风化雨”,天空中飘着的几千吨重的“积雨云”彷佛被谁拧了一下,无声无息往下“落雨”,不仅浇湿了暴露在外的行人,连建筑群里、地下深处也不能幸免,只觉得浑身一冷,有什么透体而过。 风吹云动,那片“积雨云”瞬息就蔓延全城,找到了目标。 那是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儿,独自一人在存放体育器材的房间里跪坐着,满头大汗,试图控制一个贴着我大头照的草人的行动。 校服上的名牌显示她叫白昭袗,但我对这个孩子一点印象都没有。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她为什么要对我施展谤法? tbc. 后半夜码字脑子不清醒,可能有bug,明天再检查。 第170章 顺藤摸瓜,金帝释重新浮出水面(上) 器材室在体育馆一楼,为防盗窃,窗户安装了铁栅栏,但是挡不住我。 无数“雨滴”聚成个人形“剂子”,我施展《步虚术》无声无息悬在器材室半空观察。 白昭袗的身后、普通人看不到的地方有一个高及天花板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以我60点的视力点数能隐约分辨出那是只伏低身体、准备随时扑咬目标的狗。 狗的灵体不是很完整。 我目前是隐身的状态,但是它感知灵敏,已经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妈的!叽里咕噜磨蹭半天,到底成了没有?”一个男声道。 先是紧锁的玻璃窗户被无形之手打开,有什么东西通过形变的方式简单粗暴地从铁栅栏挤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