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和尚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都是先设结界再抓。偶有来不及的,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损失……你的牛角吸出的这个洞,比冷战时期前sl挖的12263米的科拉超深井钻孔可深多了。” 我想起卓家的正真集团和毛家的成运通运集团旗下有建筑公司,犹豫要不要找卓秀浩和毛泰久帮忙,让他们叫人来填坑,费用我出,就又想起这俩的集团公司员工们正在大街上举牌罢工游行…… 我是可以花钱赔偿会场的经济损失,但不能一直让人因为这个坑无法正常营业。 愁死了。 我的“救世主”嘉波就是这个时候带着群魔出现在我眼前的。 祂一挥手:“填坑。” 周围的魔神们即便不情愿,也当即成了苦力,当初怎么挖通的火湖,如今怎么填这个“天坑”——我甚至怀疑这些它们凭空变出的砂石,都是火湖的产物。 “波波……”我双手十指交叉在眼前,表演了一下感激涕淋,就一下。 实在假得很。嘉波立马闭眼,后撤下巴:“得了。这次是我们的失误。百多个和尚念经,对我们没有威胁,就是烦躁。我们不应该因为烦躁就远离。” “这次你没有看到吗?”我问。 祂说:“他很能编,他可以是任何存在。真真假假,防不胜防。” 我特别好奇:“那他要是哪天变成我,你怎么分辨?” “一个聪明人,要演出你这种清澈的愚蠢,还是有些难度的,”祂睁开眼,眼里都是笑意,“更何况,我经历过的千万种可能里,你还没有主动攻击过谁。” “哼哼,那你可错了。”我一叉腰,“我第一次在新真理教的教址见到郑晋守,他就说我‘非常具有攻击性’。” 我把“非常具有攻击性”几个字重读。 嘉波还是笑:“我只相信我所亲身经历的。” “那他要是变成你,我怎么分辨呢?” “很简单啊。”祂伸出一只手,然后五指一合。 和尚结界内的时间发生了变化,却跟上次的街头路口的景象有所不同,魔神、和尚、会场没有“凝结”,而是在缓慢地运动,但这一景象仅仅维持了一瞬间,就消失在我眼前。 视线范围内,我的四面八方都成了空。 等我再次看到他们,听到他们,是嘉波将他们的时间流逝恢复正常之后。 光线变化使我忍不住连续眨了几次眼来适应。 嘉波对我解释:“上一次在街口见面,时间也没有暂时停止。如果时间真的停止了,那么,在我能力影响范围内的所有存在,其分子运动都会停止,你可以想象后果。郑晋守做不到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