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安保朝他们做了请进的手势:“祝您参会愉快。” 陈叹樵看了她一眼,车内的男人也都看向陈蜜,似乎是在看什么珍奇异兽。 陈蜜咽了口口水,“我什么都不知道。” 陈叹樵依旧没说话。 车身驶过大门的一瞬间,陈蜜感觉自己似乎穿过了一层透明的薄膜,那种感觉很奇怪,她问男人有没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得到的却是否定答案。 眼前的建筑依旧没有什么不同,极致的对称结构,豪华的装修,草坪上只有鸟雀在啄食,偌大的建筑内很少遇见仆人。 陈蜜觉得不舒服,这座房子仿佛一张安静的巨口,大张着等猎物自己走进来。 客房离主会厅不远,后面有一处游泳池,陈蜜猜想,另一侧的二层洋房里,也一定有一个同样的游泳池。 那人既然让她过来、放她入内,必然会找机会和她见面。 陈蜜有耐心。 两人的卧室是套间,墙面上挂着的壁画陈蜜在国内的杂志上见过,听说拍卖出了几百万的高价。 陈蜜活过几辈子都没见过这样装修豪华的客房。 她认知的最有钱的人就是晁文远了,可显然,晁文远的财力照庄园的主人,还差好几代的积攒。 有钱,陈蜜咂了咂嘴,只能说出这两个字了。 进入房间后,男人先把所有角落都摸索了一遍,扔出来几个微型监听器。 陈蜜则去浴室洗了把脸。 “陈……叁哥!!” 男人远远听见浴室内传来急促的喊声,抄起桌子上的匕首就冲了进去。 “叁哥!”陈蜜满脸是水地看他,“这地方没有镜子。” 陈叹樵的脚步顿了一下,“我……” 陈蜜抹泪把脸,指着光秃秃的墙面,“你看,好奇怪。主人愿意花几百万买一副画,不舍得在浴室里加一面镜子。” 陈叹樵提上心口的气松下来,把匕首插回腰间。 “越南老一辈人相信镜鬼的传说。”他走到女人背后,伸手圈住她的肩膀,脸埋进对方的脖颈里后,吐出来的气都是烫人的。 “镜鬼是什么?”陈蜜偏头,把啃咬自己皮肤的脑袋推出去。 男人的牙齿又追上来,手不安分地探进衣服里。 “镜鬼的传说就是,人如果长久地盯着镜子看,里面的镜鬼就会把人拉进去,代替自己被困在镜子之中。” 他说着就托着女人的腿根往上提了一把,烫人的家伙隔着衣料顶在后面。 他蹭了蹭,抬头。没有镜子就没有成像,他现在看不见陈蜜的脸了,陈蜜也不能看见他的。 陈叹樵皱眉,啧了一声。不好,他还是喜欢在镜子面前做。 陈蜜只穿了个短裤,裤腿已经被人连着内裤扒到了一边,陈叹樵要从裤子里面挤进来,她已经被烫了一下了,觉得鸡蛋大小的东西就顶在自家门口蓄势待发。 陈蜜的脚尖勉强着地,力气全在陈叹樵的手上。 她握着水池的边缘,小穴一紧,“陈……叁哥,不可以!” 男人不说话,手掌握着她一边的股肉,把小穴扯成了一条细缝。 陈叹樵握着性器在外缘滑了滑,马眼里流出来的透明液体全抹在了小穴口处。 “你没带套,弄里面我会怀孕的!”陈蜜的脚尖胡乱蹬了两下,向后伸手,把掰着自己屁股的大手打掉。 男人喉结滚了两下,闭上眼呼出两口热气,最终还是提上了裤子。 “等回了国,我去做手术。”他沉声道。 陈蜜乐了,跟在他后面走出浴室。男人或许都不知道他已经死过好多次了,还在畅想着未来。 他总是这么有信心,总是有无尽的力量向前看,小时候在畅想拯救世界,长大后畅想两个人走出老家,躲在一个地方安心生活。 现在畅想要把她带回国。 虽然目前一个都没实现,但陈蜜不忍拆穿他。 陈叹樵用力往前走的样子,让人有无限的坚定和安心,仿佛身上能发光发热,却不像太阳。 太阳普照四方,陈叹樵像老家客厅里的小灯泡,只照亮她脚下就够了。 但如果有一天她弟要变成太阳,她也会放他去往高空。 客房没有避孕套。 陈叹樵翻箱倒柜也没找到,独自坐在床边,牙齿磨得咯吱响。 陈蜜乐着走向前,“我帮你弄出来。” “不用。”陈叹樵闭上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