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她不能继续对不起祁峥。 这一月来,他们上床的次数已经很频繁,频繁到让她感到了深深的罪恶感。 理智在拒绝,身体却习惯了他的触碰。 她已然陷入了深深的矛盾和挣扎之中。 “让我抱抱。”他没有放开她。 黎桢拒绝的话已经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你太用力了,勒得我有点难受。”她找着理由,为自己的举动开脱。 然而,靳博序的洞察力太强,他的记忆力也同样出色,这个月他们亲密了很多次,但每次做的时候,只要光线很亮,她总会回避他的视线。 回避,等于想逃。 之前,他或许只会把她的反应,归结成为她不喜欢他。但是现在,他会在原本的原因上多加一条,她的拒绝,是不是因为祁峥。 是因为祁峥吧。 可以说这个结论,似乎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靳博序没有深入思考造成这样结果的原因,因为越深入思考,他就会越想要摧毁某些东西。 他体内有一种难抑冲动,一种无法抑制的欲望,想要破坏和摧毁一切他认为阻碍他前进的事物。 但理智阻挡了这一切。 所以要怎么样才能止住内心的不安,那只有通过反复和她做爱,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呻吟高潮,脚趾蜷缩,意乱情迷,他的心才会安定几分。 他在她脖子间轻嗅着,黎桢被弄的发痒:“别这样,好痒。” 她怕痒,这个弱点,只有靳博序最清楚。 客厅的智能灯控,在他们进了房子几分钟后,自己亮了起来。 为漆黑的房间,带来了些许微弱的光线, 黎桢想要离开,却没能从他怀里跑出去,他含着她的耳垂,直白又不加掩饰道:“想跟你做爱。” “宝宝,能做吗?” 前些天没有节制的索取,她下面有点不舒服,这几天,都是他给她擦的药。 “我、那里还有点肿着。” 她瑟缩了下,果真是撒谎不打草稿。 隔着打底袜,他整只手罩上她的阴阜,大拇指抚摸着她阴蒂的位置,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可我昨晚看已经不肿了,给你抹药你都不会难受皱眉,睡的很香。” 他贴着她的耳廓:“我想插进去。” 他道:“一直操到猫猫的宫口,猫猫喜欢宫交吗,还是说更喜欢其他姿势,说出来。” “你别说的这么直白靳博序。”一点点言语上的挑逗,说的黎桢腿不由自主的软了几分。 他看起来很好商量的样子,张口就是:“那就宫交,好不好?” 他说话的同时,手指一刻没停下,宽大的手掌从她的打底袜腰边伸了进去,毫无阻挡的摸到了她饱满濡湿的阴唇。 已经渐渐有了潮意。 他轻轻拉扯着那片软肉,敏感极了的黎桢仰躺在他的怀里,呼吸急促。 “好湿,桢桢想要哥哥肏?是不是?” 做着这样的事,又带着禁忌的称谓,简直背德到了极点。 这么多次性爱,她多多少少摸到了他的喜好。 小嘴微张,露着舌尖说了他想听的话:“要……” 密集的做爱,让黎桢逐渐变得害怕起来,有时候甚至都不用靳博序说这些话,她都想张口对他说,能不能抱抱我? 就很,变得不像她。 做爱的时候,靳博序很喜欢下身一边插她,然后和她一边湿吻。 吻的越深,她会绞的越紧,要不是他忍耐力足够好,真的就很容易被她榨出精来。 在这一方面她无师自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不断绞紧的肉穴会带来什么后果。 但每每这种时候,靳博序就会肏?的很狠,一言不发闷声不吭的,被撩的带着红意的眸专注盯着两人交合的下体,腰身挺动的很快。 两个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黎桢的身体贴着冰凉的玻璃,背后是景川西河岸最繁华的夜景。 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被架起左腿,面对面的操。 起初,她还咬着唇,最后被顶的实在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