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难道刚刚拿外卖的时候门没关好?“项uncle,你怎么来了”。 “不能来?” “咳咳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来了我可以回去了么?” “嗯,明天你可以回去剧组了,你家还是再过段时间吧”抬头望向他询问,他再度做声声音更加幽凉。 舒心忧对上那双眼睛,微微感到有点不适应,低了低头说道“嗯,知道了”。 “对了,项uncle我没问过越鸟大概什么时候播啊。” 项丞左捕捉到了一个词“项uncle?” 要死....舒心忧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来掩饰尴尬,连忙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小嘴因为她的笑容露着雪白的贝齿,粉唇如一颗红红的樱桃。 “呃,你听错”她连连摇头否认。 那边项丞左也不计较却是抿着唇说“2月初。” 不经意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一身轻薄的丝绸睡衣隐约看到她坚挺的双峰轮廓,到大腿的睡裙遮不住白皙的腿部,想到了什么冰凉的目光不禁开始带着丝丝火热。 舒心忧被他看着惯性低头看着自己的睡衣,慌忙地说“我...我先去换身衣服”。 舒心忧嘴角撇撇,刚站起身,眼前忽的出现了一个画面....在酒吧里...她好像蹲在项丞左身下给他打过飞机...该死那天喝得后来断片了,第二天在酒店起来之后就直觉以为是庄际之外没有干过什么事,也懒得费脑子去回忆。 脸突然一红,匆忙地就要走,结果耳塞穿过秋千吊椅缠在脖子上了,一个没有站稳一个踉跄要摔的时候,乱挥舞找着着力点的手抓上了项丞左的衣服领子,一个后仰坐回吊椅上,而项丞左正压着她身上。 瞬间只感觉世界静止了,?被项丞左宽厚的胸膛撞到的疼痛感都遗忘了。 “你要抓到什么时候?”项丞左的脸只距离她只有不到3厘米,她连他皮肤上毛孔都能数的清,脑子轰的一下空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也忘了动作,两只眼睛一眨一眨的。 鬼使神差的道歉..“酒吧那晚...” “果然是你”他的声音低沉缓慢,简洁清晰,那晚他喝醉了是没错但浅薄地还有理智还有意识,只感觉一个女人蹲在他的身前用温热的小嘴给他口交,却在情欲上头时动作嘎然而止,要不是他醒来之后看到自己身下没有穿好的裤子真以为是春梦一场。 “啊!”他不知道?舒心忧那晚的所有记忆顿时喷薄而出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对,对不起!那晚我喝醉了。” “那今天呢?”他手伸过来亲昵的捏捏她脸,语气冷凉又轻佻的说充着一种暧昧情绪。 “我...”舒心忧急得松开抓着他领口的手去推他,他却单手就把她的一只手举高固定在头顶的秋千吊椅架上,低头嗅着女人乏着微微的幽香的颈部,舒心忧两条黛眉紧蹙着,双颊霎时红通通的乏着热气,樱唇像是淬了最艳丽的色彩。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在男人高挺的鼻子呼吸着打在她的脖上,她如同被蛊惑了说出心底最深处那个小小的念头,是的,她有点喜欢他,可能是他天生冷冽的王者气质吸引她,他的眼睛虽冷冽蕴藏太多可也因此深邃得让人沦陷,或许是她两次接过他拿来的药,或许是他看到颜辞那么对她都没有露出鄙夷的眼神,又或许是他是几个男人里没有对她造成过一丝伤害的。 感情,谁又说得清呢,何况是从来没有真的谈过真的感情的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