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也受不了,因为她平常连香水都不用的人,过于浓郁的气味的确有些压抑。 把最后一袋肉类塞进冰箱的司闲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舒心忧鄙视着他不就有个地方当画室了至于那么激动么? 换上棉拖的舒心忧这时注意到了阳台处,有一个画架,上面被固定的画布上貌似有些油墨,好奇着走了过去,想瞅瞅已经被她认定为吹牛的司闲画的是什么鬼。 走了过去,舒心忧看到了那副未干的油画,画中背景是浴室,而人物竟然是一个可以称之为裸女的人物形象。舒心忧刚想唾弃司闲年纪轻轻的居然画上裸体画的时候,突然看着那副落款为S.X的画不对劲。 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她没有什么美术之类的艺术细胞只能看个大概,可是司闲的画过于传神生动,端详半晌舒心忧算看出来了,他画中的人物不就是自己么。 因为那后腰上的黑痣就像一个属于她的标识,司闲又画得生动明显。 瞬间舒心忧就不淡定了,伸手就想把画从画架板上扒下来,可是还没等她动手,司闲像瞬间转移一样就出现她身后一把抱住了她“大妈,你想毁了我辛辛苦苦画了两小时的画么。” 被人一把从背后抱住还抓住了自己的手,舒心忧抬脚就是一跺司闲的脚面,可是她穿的是棉拖,司闲被踩的不痛不痒一般。 “放开我,你丫未经我同意侵犯我肖像权,赶紧把画给我丢掉。” 司闲很是委屈,却也没有松开舒心忧的手“说不信我的是你,同意我画的是你,现在说我侵犯肖像权的是你,让我把画丢掉的还是你。大妈你不能这么任性的。” “不管,必须丢掉” “丢掉被人捡去怎么办” “那就烧掉” “大妈,画里的是你,把画烧掉是不好的。”司闲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偏偏还每句都听起来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我…”好吧,她也语塞了。 “大妈,这是我给你画的第一幅画哎,你忍心让我苦心付诸一炬么?你就当写真收藏了嘛。”舒心忧没有说话,而司闲见舒心忧貌似被他说动了,这才松开了手。 而舒心忧盯着画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不为别的,只是因为那幅画...... 画面上是舒心忧侧坐着在浴缸边,半明半朦胧的色调,因为逆着浴室间透气窗洒下的阳光,只看到了一个后背和半张侧脸,浑身像渡了一层光般梦幻,一条白色的纱织样的丝巾从肩头垂落斜至翘臀,挡住了一只朱果和那两瓣浑圆翘挺的小屁股,只留下了丝巾上方的两个深深的圣涡夺人眼球。 画中的人物举着丝巾的手凑近鼻尖,眼睛半闭,像一个舞蹈姿势那样优美,墨黑的长发扎了马尾因女人的身体微侧而扫着后背,后背和曲线柔和流畅弯侧在浴缸外的一双长腿还有朦胧的水珠,司闲画的不像古典主义中的严谨而是充满了朦胧的抒情气息,人物连股沟都被丝巾遮住了,极具含蓄之美,让人物显得性感之时也强调了秀美清纯,光影和色彩也把握得极佳,好不传神。 舒心忧转过身紧紧盯着司闲,这画在浴室里的.....该不会....舒心忧的瞳孔缩了缩,司闲如何看不出她在猜测着什么急忙摆手道“大妈,你别误会,我没偷看你洗澡,你要知道学艺术的最少不了想象力。” 舒心忧看着他那真诚的眸子选择了相信,晚上的时候舒心忧终于知道司闲,下午的时候在乐什么了。 因为司闲抱着枕头又来敲门了,理由比他感冒更有说服力,因为司闲以一句“你下午同意让我把客房当我画室的,现在满屋子颜料味,国内的假货层出不穷,颜料都不知道有没有毒,有的话,我就是睡在毒气室,我会狗带的。” 所以就这么顺其自然的,司闲又重新爬回了舒心忧的床上。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