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今天又是哪个姘头带你来的吧?你还有一点点羞耻心和底线么?” 听着颜辞的话舒心忧忍不住想笑,“哧……底线我有啊,在十八层地狱,不然你颜辞下去帮我找找确认一下?”她用力甩开柳宿风的手转身就要走。 “你有底线?这还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话了……” “哧……”这男人脑子有病吧?骂他还得考虑他能不能听懂,浪费她口水。 “你冷笑什么,刚刚不是还牙尖嘴利么?这会没得辩驳就哑巴了?” 舒心忧瞪了一眼不打算和他一般计较,可她没走两步,喝了酒的庄际冲了上来,从后面抱住她,男人的手臂发力,把她牢牢囚在怀中。 “不许走,把我们一群男人耍得团团转?谁给你的胆子,把事情惹得一团乱,然后就这样离去。” “你猜。” 她态度冷漠,轻吐两字,身后的抱着他的男人被她的态度所挫说了一个“你……”字之后再没有下文。 反而是胳膊环着手臂的颜辞看到这一幕觉得可笑,极为短促的笑过之后,居高临下地嘲弄起庄际。 “庄际,你假酒喝多了?柳宿风瞎了你也被她骗了?她是个什么女人你没点数么?在场的男人他睡了个遍,恐怕还不止。” 立时,庄际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横眉瞪了一眼颜辞,松开了环在女人腰上的手,在场的几人各有异色,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气氛里。 颜辞的每一句话简直都是在舒心忧的忍耐极限上反复横跳。 “颜辞你要是有点脑子就闭上吐不出人话的狗嘴,不然我现在就报警,以你对我做的事,即便你坐不了牢,也足够你身败名裂。” 颜辞上前走了几步,用手托着女人的下巴往左右两边转了转,看到脖子上的红痕,冷哼一声,手用力一撇,女人的头一歪,阴测测地威胁。“啧啧啧,吓唬谁呢,是我掐的你又怎么样,先砸我的是你,真的把你掐死我也能找律师辩成个自卫过失,要不要试试?” 舒心忧缓缓抬头,举起手腕。“这次是我先挑衅的你,那这道疤呢?是你之前冲去柳宿风别墅把我按在玻璃上割的,那次我没挑衅你,而你也是真的差点掐死我吧?” 颜辞盯着她手腕,一时哑言,磨动了好几下后槽牙。“你有证据么?” “我是没有,但是项总有啊,毕竟他在柳宿风的别墅里安装了监控摄像头,肯定都拍下来了,真是一群狼狈为奸的人。”舒心忧勾嘴嘲笑,话虽这么说,但是她知道项丞左必然不会把监控给她,不然她第一时间就去报警。 果然,看向不发一言的项丞左,只见他的脸上依旧平静,虽然眼瞳放大了不少,但是并没有出来说一句什么。 场上几人倒是全都呆愣了,纷纷把目光移向看不出情绪变化的项丞左,见此,舒心忧放下手时想到了什么。 突然把话锋一转,目光转向了在一旁沉默不敢靠近的柳宿风,眼中皆是失望。“柳宿风,看来我高估你了,他们说我倒觉得还能理解,但是你在之前我就把话说开了吧,我原本以为你会看到我还有点像你前女友的份上会让他们放过我,呵呵,没想到你对他们提都没提及过。” “什么意思?”庄际回过神,也跟随着舒心忧的话看向了柳宿风问,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暗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