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布置了好多玫瑰花,打算那天晚上跟我告白。” 盛悦扑哧笑出声,“结果被你抢先一步啊。” “是咯,谁让我等不及了呗。我那时候拉着我哥去给我壮胆,是因为我还真怕他不同意,就是那种心里很没底的感觉。结果我哥进门后看到满屋的玫瑰,还好意思嘲笑沉江淮审美土”,温茴瘪了瘪嘴,吐槽道,“他也不想想自己是用什么手段把邬恰姐留在身边的。” 温叙和温茴是堂兄妹,关系却好得像亲兄妹。盛悦想起她哥,咦~真是难以想象她要是在跟人表白时扯上盛牧的画面。 一定会起鸡皮疙瘩的,照她哥那个性格,不把对方祖上叁代的家庭背景都调查清楚,是不会罢休的。 盛悦摇摇头,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海里甩出去,却很不合时宜地想起白椰那个人。 这有点不对劲了。 “我跟沉江淮有什么好八卦的,大家都知根知底的。”话题转换得很突然,但这才是温茴的目的,本质上就是个重色轻友的人,这回是实在好奇盛悦跟那个男孩的事情,才选择舍男友陪好友的。 她问,“白天那个男的谁啊?” “啊?”盛悦咽下口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说是普通朋友也不恰当,谁会和普通朋友上床啊。 那就是炮友,这么说太露骨,盛悦不清楚温茴接不接受得了。 她委婉地问,“你们睡过吗?” “什么?”温茴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就是疑惑,然后很快反应过来,“你们睡了?!” 她原先想的是要么是追求者,要么是盛悦换了个地方有心思玩玩小男孩,没想到她一玩就玩个大的。 温茴缓了缓神,问她,“他干净吗?” 显而易见,温茴是能接受的,不仅能接受,还有心思关心他脏不脏。 盛悦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不太确定地说,“应该…干净。” “应该?” “他说他是第一次,我看他那样子,应该没骗我。” 温茴努努嘴表示明白,“那就只是玩玩吧?” 他们这个圈子里随便玩玩的例子不在少数,温茴看得多,只是不太确定盛悦的心思,但毕竟过几天她就回北澜,就算有点什么也不应该。 话题就止在这。 盛悦没回答她,她自己都找不到答案。 玩玩吗?应该吧。 两人都没讲话,直到有手机跳出消息,温茴突然问她,“你一个人睡,可以吧。” 果然,从小到大温茴都是这样的,谁都排不到沉江淮前面。 盛悦佯装恼怒地推了她一把,后者也配合着滚远些,“去去去,找他去。” “好叻!”温茴骨碌碌爬起身,进衣帽间鼓捣好一番才走出来。 嫩粉色的情趣内衣被她藏在衣柜角落许久都没有找到发挥的机会。 choker上坠着一枚小巧的铃铛,走动时会发出悦耳的声响。 温茴离开时在外面裹了件薄长衫,长衫的衣领处有两根系带,她顺手打好漂亮的蝴蝶结。 在距离零点还有两分钟的时候,像条鱼般钻进沉江淮的被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