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沈良庭还是和往常一样,在赌场开始营业时最早走进去。 奥卢已经在了,抬眼看了看他,像对待其他客人一样和他问好。 “昨天睡得好吗?”沈良庭故意问。 奥卢正在低头码筹码,闻言就抬头对他微笑了下,“还不错,先生。” 奥卢开台,沈良庭玩了一个上午都是不输不赢。 沈良庭咬着赌场送来的果盘,知道奥卢是故意给他放水, 结果中午时,奥卢被巡场的人叫走,进了后台,卢卡斯正在等他。 “不是说不让你上吗?”卢卡斯一手指了他的鼻子,有些不满,“谁让你换的排班?” “小乐有点事,我就帮他顶两场。” “他有事请过假了吗?我怎么不知道,谁同意他走的!巴姆!巴姆!”卢卡斯朝外头叫了两声。 领班忙不迭地过来,“小乐的事昨天跟您说了,您也同意了。” 卢卡斯皱着眉回忆一番,但这种细枝末节的事儿他肯定是没有印象,只好掉转枪头,“刚刚外面那个人是怎么回事?昨天你给他赢了一百多万,今天到现在他还没输过钱。” 奥卢平淡回答,“他今天手风好。” 卢卡斯冷笑,“好个屁,你不是号称想赢就赢想输就输吗?我看他是个有钱人,你要是想顶班,就顶出点成绩来,否则他赢走的,都扣你身上。” 这样强横不讲理,奥卢没吭声,已经习惯了。否则那点医疗费,怎么可能利滚利到50年。 他在这里挨训到一半,外头又过来个人,附耳在卢卡斯耳边说了什么。 卢眼光在奥卢身上划了两下,“谁?” 来人把卢卡斯引到门口,开了条缝指了指,“噢。”卢卡斯点了点头,眼中阴狠狐疑的光一闪而过,他招呼奥卢过来。 奥卢刚一到身边,卢卡斯突然一手揪了他头发,把他撞到墙上,撞了他个头昏眼花,又迫使他扭头看向外头,“这个人你认识?你们两串通好了?” 奥卢头皮刺痛,眼前飞金花般闪了闪才出现清晰轮廓,不由皱了眉,好不容易从嘴里挤出回答,“没,不认识。” 卢卡斯挨近他的面孔,几乎贴上他,紧盯着奥卢的眼睛,漆黑的眼睛内坦然空洞,没看出撒谎的迹象, 半晌,卢卡斯用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扯起嘴角一笑,“脸长得好看果然有点用啊。”卢卡斯松开手,“他出钱想让你陪他半天,去吧,放你半天假。” 奥卢这才挺直身体,低头理了理弄乱的衣服。 刚想走出去时,卢卡斯又叫住他,“昨天也是他吧,难得的大鱼,我看他很有点身家,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奥卢步伐一顿,片刻后才推开门走出去。 外头呼卢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