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碰着这种事,就他那性子怎么可能不帮忙? 事实证明易朔是想帮的,但也得被帮的人同意。 易朔把橘皮扔进垃圾桶里,垂眼说:“他不让,他说他的成绩可以考试上。” 虽说易朔的口吻有点生气,但眉眼却带着骄傲,“他成绩是真的好,明年兰花省状元一定是他的。” “……”易母盯着易朔看了会儿,没说话。 易朔吃着橘子,偶然扫到易母探究的视线,手硬生生顿住。 他也没犯事,顶多怀揣了一些超前的心思,妈应该看不出来吧……易朔按了按指骨,强装镇定地转移话题,“妈,你也发现声声不像咱们省的了?” 易母当时问的那个问题,易朔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他没多想,易母却是带着目的问的。 闻言,易母收回探究的视线,叹了口气,“他讲话的语气虽然已经跟兰花省差不多了,但还是有细微的变化,不像本地人。” 易朔懒散道:“那怎么了?” “我有个怀疑,不知道对不对。”易母蹙眉,“……这孩子吧,有点像我故交家走丢的那个孩子。” 闻言,易朔一下坐直了身子。 他愣住,走丢的孩子?声声? 易朔忽然回想起来,声声从没提过父母。 他也没见过声声的父母,学校开家长会从来都是声声的哥哥来的。 易朔心怀迟疑,把这事告诉了易母,易母说:“我跟我那故交其实也很多年不联系了,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能确定的是,那孩子初三那年走失,听京市的民警说查到那孩子被骗子骗走了,至于骗到哪里、还活没活着,那就不清楚了。” 易朔觉得这故事有些荒唐。 他以为声声家庭简单,家里只一个哥哥,却从没想过声声可能是走失的。 他一直不太好问这些问题,总觉得僭越了,又怕胡乱猜测惹声声生气,所以哪怕他一直很好奇声声是不是半途家道中落才来兰花省的,也因此从没开口问过。 “那……那妈你要联系对方吗?”易朔问。 易母犹豫:“先看看,我不太好说,万一不是就希望落空了。” 说着,她顿了两秒,让易朔跟那孩子试探试探,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来,如果情况对得上,她立马买飞京市的机票去找故交。 易朔应下,却觉得自己不该问。 他回到房间,书桌上还放着声声留下来的笔记,声声的字很工整可爱,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平时总是认认真真,总在不经意间就戳着人的心脏。 易朔把笔记珍重地收好,而后叹了口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