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庄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正想回房间。 这时,荣庄忽然想起什么,喉结微滚,嗓音干涩,“……还没有准备东西。” 小锦鲤平复呼吸。 他用手搂着荣庄的脖颈,把脑袋往他颈窝处拱,软软的嗓音听上去有些闷,“那就不许。” 每次折腾,荣庄都会折腾很久,几个东西都不够他造的。 明明以前荣庄在这方面很腼腆的,现在都变了。 想到这,小锦鲤抬起漂亮的眼睛,有点气鼓鼓,张开软唇想也不想就咬在荣庄的颈侧上。 咬完他又觉得自己用的力好像有些太大了,顿时搂着荣庄的脖颈的手紧了紧,磨磨蹭蹭在自己咬的位置亲了口。 然后他软软说:“不疼了吧。” 荣庄能感觉到自己颈侧还留有唇瓣的余温。 他微微垂眸,把小锦鲤放回沙发上,然后弯腰把他禁锢在两只手臂中间,吻了上去。 在吻到小锦鲤颈侧时,荣庄才回答:“不疼,喜欢。” 因为喜欢,他给予的疼都是甜的。 * 得了空闲,荣庄带着小锦鲤回了临水镇。 临水镇这几年来有了很大的变化,例如他们原本的住处周围都是一排排的房子,现在却被拆了不少,还有外面新增了几家小卖部,就连马路也修整得干干净净。 一眼望去很陌生,甚至好像连空气给人的感觉也变了。 快到老居民楼时,小锦鲤加快脚步,跑到了一个转角路口。 这里以前全是红泥巴路,摘中了好多棵树,现在泥巴全被填了,成了水泥,连树也砍了。 锦声找了一圈,抿了下嘴,“我种的树没了。” 当初初升高前,他在这里种了一棵小树苗,现在连树苗影子都看不见了。 “还在。”荣庄却说。 锦声问:“哪呀?” “这里整改前,我帮你挪走了。”荣庄很细心,“树苗现在在市里,长很高了,到时候我带你去看。” 锦声看着他,有些怔忪。 他没想过荣庄还记得这棵树,并且还会记得在关键时刻把这棵树挪走。 荣庄带他去老居民楼,租客就在这等着,两方人交接了退租合同。 等租客离开后,两人进了屋,屋子也变了很多,租客似乎养了小孩,墙上几乎都是涂鸦。 荣庄顿了一顿,走到窗边看了眼。 以前窗边这里有棵树,树的大半叶子都挡住了窗户的视野,可他还是能清楚看见,当初声声初中部的朋友是怎么喊他出去玩的。 锦声坐在只剩个床板的床边,晃着腿说:“哥哥,这栋房子会拆了吗?”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