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没带出来。” 她的死不悔改让李偃震怒,再也抑制不住的忿恚瞬间涌上俊颜,冷酷面色变得极为凶戾,“满嘴谎言!” 他声音低沉,逐字逐句都带着火气:“明知道这是我母亲的遗物,还敢随意处置。” 蓄满泪水的漂亮眼瞳一滞,赵锦宁感到空前绝望,好蠢啊,颂茴既出卖了她,定是细无巨细地将她的所作所为都告知了他。 “嗯?哑巴了?”李偃捏着她下颌的手收紧,“赵锦宁你是不是想死?” “不想,”她吃痛,蹙起细眉,眼泪吧嗒吧嗒下落,“知行...疼...” 李偃心一颤,丝丝疼痛从胸口开始蔓延,他眼中恼恨只增不减,捏着她下颌的手下移,一把攥住了纤细滑嫩的颈子,戾气横生:“你也配喊我的字?” 求生的本能驱使赵锦宁去推钳制在喉间的手,不过她的这点气力无非是以卵击石,压根撼动不了他。 “哥哥...真要杀了我吗...”她泪眼凄凄地望着他,见他无动于衷,也不再抵抗,阖上眼睛,一幅任他处置的模样。 她弱的像一株泣露幽兰,只要他一使劲,就能折断。 赵锦宁的逆来顺受,从来不只是逆来顺受,最后一搏:“我愿一死,只求哥哥能原谅我…” 她色若死灰,一心求死,他却生出不能让她如愿念头。 就这样让她死实在是太便宜了… 李偃努力遏制住暴怒心神,“在你嘴里可还有半句真话?” 脖颈上的手兀然松开,他捏住她两腮,用手指粗鲁地捻搓她柔软唇瓣,还要往她口中伸。 赵锦宁牙关紧闭,他低喝:“张开!” 命都人家手里攥着,还有什么是不能唯命是从的。 她退让,两根纤长手指撬开了牙关,夹住湿软的舌往檀口外拖,“留着这舌头有何用?只会一次又一次的骗我!” 赵锦宁眼泪盈盈的摇头,涎水不住顺着嘴角往下流,她渐渐呼吸不畅,喉间溢出来微弱呻吟,紧贴在他腿畔的胸脯起起伏伏,两团丰满软肉在膝头蹭来蹭去。 不光可怜,也像是引诱。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而为... 李偃脑海突然闪出许多狎昵画面,两人夫妻十多载,他只有她一个女人,曾在她身上得到过许多快乐,那是磨灭不掉的欢愉。 自从赵锦宁将金簪插进他胸口,他对女人深恶痛绝,任何的接近和触碰都会感到作呕,还以为这辈子都再难动欲。 但此刻,深埋在心底的欲望好像要爆发。 也真是够贱的,吃一次亏还不足。 竟还能对她有反应… 思来想去,把错全都归结到她身上。 她看到他的眼神似乎变了味道,赵锦宁现在不懂那是什么。 总之不是一心要杀她就是了,她握住他的手,呜呜咽咽的要求他把手指拿出来。 李偃竟真把手指抽了出来,她还未缓口气,他就捏着一颗像是药丸的东西凑到她唇边,“吃了它。” “这是什么?唔...”赵锦宁一启齿,药丸就塞了进来,他托着她下颌,往上一仰,小小药丸一下子就滚到了喉咙,她摸着脖子,眼睛里流露出惶惑的神情:“你…给我吃的什么?” 他残忍一笑:“特地为你准备的…好东西…” “原形毕露的好东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