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色衬衣都是咖啡。咖啡直接泼到里面,顺着胸膛向下,裤子上都是。 白赊月帮他擦干。 “要干洗。”他说。 白赊月穿得厚,没有感觉到咖啡的温度,但看到姜宁胸口被烫红的一片,眯了眯眼睛,问:“烫到了?” “刚接触到的时候感觉烫,现在只觉得冷。” 扣子一粒粒被解开,姜宁擦拭里面的咖啡。 白赊月上手帮他擦。 然后姜宁就不自己动手了。 白赊月擦得专注,姜宁却很想吻一吻那双好看的眸子。 他捧起白赊月的脸,亲了下白赊月的眼睛。 白赊月顿住,看向姜宁。 姜宁分开些许,二人对视上,姜宁挪开视线,盯在白赊月的嘴唇上,他慢慢靠近,小心试探。 白赊月没躲。 两瓣薄唇被他含住,舌尖探进白赊月的齿缝,久违的触感让姜宁脑内空白一片,只知道跟着身体的指引,一遍一遍地吮吸…… 良久,姜宁才与那两瓣唇分开。 他有点想哭,不过莫名地有些开心:“你抱我了。” “嗯。” “你也回吻我了。” “嗯。” “你一直喜欢我。” 这不是问句,但白赊月没反驳。 姜宁放开白赊月:“我知道你遇到的事情比较危险,所以我知趣离开,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或者多见你几次。” “你一直不回应我的原因我也知道些许,但是我愿意等你,这是我单方面做出的决定,你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姜宁率先离开洗手间,不过刚走到门口,就被一股强有力的力量拉近一个怀抱。 那个怀抱几乎将他牢牢嵌在怀中,箍得姜宁动弹不得。 在白赊月看来,姜宁懂他,与他心意相通,正是因为这份懂事,折磨得白赊月快疯了。 这个姿势持续了约有十分钟,箍在姜宁身上的力道才稍稍放开。 姜宁乐坏了:“这样就够了,可以缓解好几个月的相思。” 他离开白赊月的怀抱,眼角的泪花不代表伤心,“不要让我等太久,我这么好看,很多人排队追我呢。” 白赊月捏着姜宁的下巴,“不会太久,我保证。” 遇到问题,躲不过、防不住,迎难而上主动出击才是解决问题最为直接有效的方法。 警方找不到的证据,黑.道上的人找起来更容易,没有谁会跟钱过意不去,只要他锒铛入狱,便没人会威胁到身边人的人身安全。 白赊月确信,以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这一天不会太久远。 二人一前一后出洗手间。M.iYIGUO.nET